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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如出一辙:别吵到我太太。
这回可是池颜亲自请上的门,江源底气十足,开着那辆骚红色的跑车就来了。
梁砚成看到他来,也没绝情到让管家把人关在门外,只是擡了下眼皮,不冷不热地问:“你来做什麽。”
江源提起手里的红酒晃了晃:“你这人怎麽回事,好事不和兄弟说一声也就算了,非得我问了才说。跟出了家似的,不出来庆祝不出来工作。怎麽,红尘没有留恋?”
“声音轻点。”梁砚成睨他一眼。
江源:“……你老婆叫我来的,她不怕吵,你倒怕?”
“吵得头疼,门在那边。”
梁砚成擡手虚指了下,面露嫌弃。
话是赶人走的话,不过却起身反方向拿出酒杯支在客人面前:“倒你自己的,我不喝。”
“你别这麽紧张兮兮的。”
江源带任务而来,边倒酒边劝说:“你这样容易加重孕妇紧张情绪,要我说你就正常出门正常工作,别没事在家耗着。到时候孩子没生,老婆成天见你,烦了。”
酒杯轻轻磕在大理石面上,梁砚成抿了下唇:“要喝喝,话怎麽这麽多。”
他不完全是紧张害怕。
不知为什麽,就算知道如今小种子或许刚钻出嫩芽儿什麽都看不见,就是不想错过任何成长的瞬间。
这是一个很完整的,日后再回忆,能与孩子说上几句的记忆。
你第一次害妈妈吐了,爸爸就在边上手足无措。
你第一次伸展拳脚踢到妈妈,爸爸也在边上硬了拳头。
虽然孩子不一定愿意听,但对于他来说都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