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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哼!你?你什么模样,你哥什么模样,你求着我肏我还嫌你呢!”
靳言被这羞辱的话刺激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握紧了双拳,他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留下惨烈的红。
他像一头倔强倨傲的兽,即使受到羞辱也要对着捕兽人扬起他骄傲的头颅,哪怕要受到更多的折磨也永远不肯服软。
那副倔强高傲的模样总是很容易勾出别人内心隐藏的凌虐欲/望,叫人忍不住充满恶意去想象,怎样才能打碎他的骄傲?怎样才能让这只兽在自己身下雌伏,留着眼泪哭喊着去向自己求饶?
在这张高傲的脸上留下污浊浓稠的液体,打碎他,让他在自己身下沉沦挣扎。
光是这样想想那人便觉得下半身胀的发痛。那种场景实在太过刺激香艳,叫人忍不住想要去付诸实践。
他这时才发现靳言说的没错,有回应的性/交要比奸尸美妙得多。尤其回应他的对象还是靳家以嚣张蛮横出名的顶级哨兵。
其实那时靳言还没有分化,不过所有人都已然默认了他顶级哨兵的身份。
顶级哨兵分化后不管是精神力还是体力都会成倍增长,那个时候的靳言恐怕根本不是他们这样的小喽啰可以近的了身的。
于是只有现在,只有趁着靳言尚未分化时才能占有他,才能用最粗暴的方式贯穿他。
在不可一世的小霸王身体里留下自己的体液,成为他的第一个男人,给他的身体打下永久的屈辱烙印。
再没有比这更值得兴奋的事了。
12
“你想挨肏是吗?求求我吧,求我来肏你。”
他走近靳言,一双手在靳言的胸口揉/捏按压,他看向靳言的视线带着显而易见的情/欲。
真肮脏。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