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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梁烨飞快地说,再次补充,“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女孩,可能是公司职员,你下次可以来亲自看看。”
那就不分手了吗?我不禁想,我问:“你觉得我们的关系健康吗?”
这恐怕脱离了他能理解的范围,他问:“什么叫健康?”eix
我说:“你不觉得,我们最近半年,很像同居的炮/友吗?”
他皱了皱眉,生硬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出神地盯着还剩些面汤的面碗:“有的时候,一天连个照面也见不到,第二天你又一早去上班了。出差也不和我说一声,有一次我发烧了还是秦小弋大半夜开车送我去急诊……”
梁烨问:“什么时候?”
我说:“今年夏天的时候。然后很多时候,我好像很需要你,很想你的时候,你都不在我身边。而你真的在的时候,又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里工作,我就觉得……”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像不吐不快,也像自暴自弃:“我们真的合适吗?你真的还爱我吗?我感觉不到了,可能你也感觉不到我爱你了是不是……”
他说:“怎么会……”
我开始翻旧账,想到一些委屈的时刻,终于忍不住爆发:“九月份那个项目被leader臭骂了一顿,还要硬着头皮谈话保证,一边焦头烂额地赶进度,我都感觉自己撑不下去了,回家的时候就想还有你,我可以和你说,你还能抱抱我……”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回来才知道你又出差了。如果我没有男朋友我会一个人默默消耗掉,可是我明明有你啊,为什么你总是在拼事业,我不工作吗,可是我能早点回家一定早点回来等你,为什么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永远不在……”我开始讲话颠三倒四,几乎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