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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面说,然后像在问旁边的人,声音小了点,“有吗?今天梁总老婆来了?”
“哪来的?没有啊。”另外一个人说。
“给你们分咖啡的。”我友善提醒。
“哦,那个不是吧,啊??”对面的声音远去变小又变大,“不好意思啊,这我也不太清楚,那打扰您了,我……”
我打断他:“没事,麻烦你了,把你们梁总送过来吧。”
我把地址报给他,十二点半我在家等到了醉醺醺的梁烨和他的两个下属。
“谢谢,辛苦你们了。”我准备接过梁烨,心想就是吃个饭还得为领导提供售后服务,换我肯定要在心里狠狠吐槽几句。
他们说:“诶诶诶,我们来我们来,你一个人搬不动。搬哪里?”
我看了眼沙发,这好像又不太给副总面子。
最后梁烨又睡上了他睡了两年的左半边的床。
我看他熟悉的睡脸,心中有些酸涩地不知如何是好,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拿来他的毛巾用热水搓完给他擦了擦脸,再把他的衣服脱了。
他的腹肌还是标准的六块,我做贼心虚地摸了摸,给他换上睡衣睡裤。一通折腾到了凌晨一点半,明天还得上班,我在心中怒吼面包和爱情不可兼得,面有愠色地把被子给他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