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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骚,纪真骚谢桥在心里这么偷偷叫他。
他从没当着纪真宜这么叫,否则一定会遭受“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竟然背叛革命”的连珠炮弹。
纪真宜可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干得快不行了。谢桥不晓得是在哪习了什么风月宝典,还是真就这么天赋异禀,前几次干事时还显得急躁,这次就别有心得了,找准他g点和骚心,齐根进,齐根出,囊袋贴着穴口打着转往里搅,啪啪猛干,操得他简直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个紧致湿滑的肉道没有一处没被那坚硬火热的鸡巴辗着重重爱过,每一下都那样清晰有力,里头仿佛涨满了,穴心简直被撞烂。
“好胀,舒服死了……太深了、操到了……”
纪真宜好似掉进一个漩涡里,越挣扎越下陷,他被干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胡乱叫了些什么。荷枪实弹的火炮在他肠子里激冲猛进地乱凿,小腹被密集的捣击夯得酸麻不堪,操得他声音都变调了,尖尖细细,可怜兮兮地呜咽。
纪真宜浑身胡抖,提着小腹吸着不准他的东西走,小屁股不停拱动,眼看着就要到了。谢桥射过一次,这回格外持久,他不想让纪真宜这么早射,以纪真宜的尿性很有可能自己射完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于是他站在床边,从后边扣着纪真宜的手腕,像船出航时用铁链升起??板那样把软绵绵的纪真宜拉上来。纪真宜被他提着汗水淋淋的跪在床沿,两只雪白的脚翘在空中,胸膛起伏着虚软地倒靠在谢桥肩上。谢桥的手从他内掐的腰线摸到他湿润的腿根,不厌其烦地来回抚摸,摸得那一圈都发热,像要缓解他身上快要破体而出的快感。
纪真宜像真被他的手烫着了一样,缩着肩膀无措地抖起来,他浑身通红,性爱像给他苍白的皮肤上了一层釉,仰起头看谢桥时一双眼里全是渴求,像在问谢桥为什么不接着狠狠干他。
谢桥故意不紧不慢地往前顶着他,肠壁被他干熟了,温温顺顺的很听话。他一下干得深,又整根拔出来,涨红的肉棒被衔在通红圆肿的穴口,牵成粘丝的精液一坠一坠的像要外下掉,又被他干进去。
纪真宜柱身胀痛,被他这么不知趣的温水煮青蛙快要逼疯了,热躁难忍,自己摸着撸起来了,还尤嫌不足地撅着屁股去撞谢桥的胯骨。
谢桥不满他在自己眼皮底下自给自足,明明是他自己不给纪真宜一个痛快,却不讲理地怪纪真宜起来了,“你怎么不求我?”
纪真宜俨然把他当一根人形按摩棒了,整个人激烈挺动,快活得呜呜叫唤,简直浪不忍视。听到谢桥的话,脑子里滤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泪眼失焦地觑着他,慢慢勾出一个笑来,“好,求求小桥,小桥大发慈悲干死我吧……”
谢桥脑子里像熬了一锅浆糊,他都不记得接下来自己是怎么掐着纪真宜的脖子,干得他要死要活,张着的都嘴合不上,哭得直打摆子,高潮的时候身体拧成一团抖得像筛糠了。
完了事,谢桥趴在纪真宜背上休憩,心里想起刚才的情状,觉得他浪成那样实在可恨,惩罚地用牙狠狠磨他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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