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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岐闷声不吭地端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直接剐了裤子,连着鞋一齐丢在玄关口,粗粝的大掌掐着他肉臀,蛮横地又抓又挤,丰盈的臀肉从指缝里满出来。钟岐掰开他两瓣肉丘,手指往他臀缝里磨,触到那个又小又紧的嫩粉穴口。
闻擎吊在他身上,下身光溜溜的,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张着嘴接受他充满侵略性的长吻。厚实有茧的手掌嵌进他两瓣屁股之间,枯硬的指腹按在他娇柔的肛口,顺着褶皱来回摩擦。
钟岐把他举得更高,他贴着墙,有些害怕地攀着钟岐的肩,钟岐撩起他的衣服,头钻进他衣服,连着乳晕周围的皮肤一齐吸进嘴里,叼着他红俏的奶头又嘬又咬,狠得几乎把那颗小东西啃下来。
他疼得瑟缩,表情痛苦地扭动,“小岐,疼,轻点。”
钟岐收了牙齿,改用舌头一下一下地碾着,滑腻的舌面把乳珠压进肉里。他又热又臊,不能自己地仰着脖子呻吟起来,“别在这里,进去,小岐,我们进去好不好?”
钟岐蹬掉了脚上的鞋,吮着奶头抱着他往屋里走,两个人一起倒进沙发里,他卷起了自己的衣服,把里头的钟岐露出来。
钟岐嘬着奶头吸得啧啧有声,抬眼看他,黑色的眼瞳阴鸷灼亮,他伸长了舌头,从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胸口,到他下巴,舔进他嘴里,两根舌头缠绕不分。
他们第一次是十六岁,那时候两个人的个头差不多,身高还没拉开距离,闻擎怕他疼,让他在上面。他从来不用润滑,也不用套,他不喜欢,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次次都见血,闻擎也不说,就让他胡来。
后来好些了,他会先给闻擎舔,把后面舔得骚开了,再干进去,但还是疼的,粗蛮得像兽交。
闻擎满脸通红,眼里还蓄了些水光,两瓣嘴唇被咬得又红又肿,口水淌了一下巴。钟岐提着他两条腿,把他整个胯都托起来,白腻的臀被揉得布满手印,股沟里那个深红的小肉眼暴露在出来,钟岐从茶几上拿了点水,泼在他臀缝里。
闻擎被凉得缩了缩屁股,钟岐就着那点湿润捅开了他的臀眼,没一会儿又换上舌头。火热粗糙的舌面来回扫舔着骚红的肛口,舌尖打着转往里钻,闻擎一阵阵地晕,浑身上下又热又燥,软着嗓一声声地喊,“小岐小岐……别吸,唔,够了够了,进来……”
粗长的坚硬性器慢慢梗进他身体,闻擎蹙着眉仰长了脖子忍耐,直到那根东西渐渐将他插满。他被撞得一颠一颠的,手紧紧攥住床单,整个下身都挺起来,满面春色。
钟岐凶狠地送腰,来去飞快,胯骨啪啪拍撞着闻擎的臀尖,狰狞可怖的阳具不断往软穴里夯,操得他臀肉乱颤,大白屁股发红发浪。
闻擎被颠得耸动,软腰胡扭,两腿一抖一抖的几乎夹不住钟岐的腰,下头的肉洞被插得外翻,甬道又湿又软紧紧裹住那根粗阳不敢,嘬得一阵阵水响,累重的精囊打在穴口,晕开一圈发白的水沫。
钟岐射进去三次,闻擎腿都合不拢了,股间被干得一塌糊涂,哆哆嗦嗦地颤抖,白浊的男精汩汩往下流。两人出了一身的汗,湿黏黏的搂抱在一起,间或有一个温存的吻,性爱过后钟岐的声线低而哑,“阿擎,你会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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