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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裕涨红着脸,哆哆嗦嗦举起手指他,何介一微掀眼皮看余裕眼睛,舔着手指微笑:“干什么?我的,不给你吃。”
余裕深呼吸:“异食癖。”
好想像何介一这么不要脸又变态地活一次。
何介一的淫荡姿态真是难以入眼,余裕耳朵发烫,蹲在地上捡裤子穿。腿上还全是未干的水痕,他气得不行,昨天被玩肿的穴经此一遭,更是雪上加霜的胀痛,摸到打算还给何介一的校裤就往身上擦,何介一看着他动作,胡乱揩过双腿的裤子被报复,随便扔去盖水渍,余裕踩着半湿的布料套裤子,费劲地重归球形态,除了别扭的走路姿势,看起来十分老实,像出来勤工俭学的大学生,恼怒的侧脸粘着几根乱发。
何介一舔舔发痒的牙,看着余裕一瘸一拐地走,然后一屁股坐上老板椅,窝进去使唤他:“把地板擦干净,”然后瞥见自己遗失的装备,“把我的东西捡回来。”
何介一似笑非笑看他一眼,竟然真的蹲下来擦地板,余裕盯着他不眨眼,男人静悄悄,必定在作妖,果然何介一随意把水渍抹得半干,就伸长手臂去勾地上的红色塑料袋。
“这是什么?”袋子在半空晃晃,没有还给他的意思,余裕视线跟着左右转。
“袜子。”心虚气短的声音,早知道换个联华超市的布袋子了。
何介一隔着半透的红色塑料辨认:“这是周琼收拾的?”
余裕大惊失色:“怎么可能?”他还怕周助有手足癣传染给他呢。
何介一勾着袋子懒懒起身走近:“我想也是,周琼从来不用不可降解塑料制品。”
补充:“当然,我也是。”
呵呵。什么意思?
余裕磨牙,笑得阳光灿烂:“那我还要祝福你们?”
何介一把塑料袋轻轻放在他腿上:“如果你强烈要求的话,也不行。”
余裕胸闷气短,假装起身隐秘地踹了一脚何介一,不着痕迹地用手臂掩住塑料袋往外走:“今天上工结束了,我要回去了。”
何介一没拦他:“那让李知序送你,周助不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