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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父亲不想提那个人,金凌不再多问,和燕熙一起行了礼,出得殿去,回头望时,看到父亲站在窗台前,寂寂的望着长空,也不知在思量什么?
不知怎的,自从母亲过世以后,父亲与她的感觉,总有一些不一样——看她的眼神常常满怀愧疚。
这当中到底有什么内幕?
父亲想要在母亲陵前与她说的又是什么事儿?
为什么他会认为到时她会改变主意?
无解!
到得园内,见秋姨端着一盘新鲜的果子走过来,她忙迎了上去,将秋姨拦到边上,问:
“刚刚韩千桦来做什么?”
满面堆笑的秋姨,听着一楞,也冲燕熙瞟去了一眼,这表情令金凌顿悟了那女人的来意必与燕熙有关。
在金凌的一再追问下,秋姨神情不自然答了上来: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韩夫人听苳儿小姐曾做了燕王三年的小妾,想来和皇上讨个说法。那女人似乎认为燕王坏了苳儿小姐的名誉,好像有那种意思……跪在书房外大呼小叫的,皇上嫌她丢人,就把人轰出去了,还将当年太皇太后赠的一块令牌给收了,再不容这人仗着令牌出入皇宫了。”
燕熙听着一怔,所谓的那种意思,虽没有说出来,意思很明显了。
他有点哭笑不得,同时看到某个小丫头冲他瞟上一抹似笑非笑。
他只能回以无辜的眨眼。
跟在他们身后的碧柔和清漪则露出了不屑之色:
想与她们的主子共侍一夫吗?
那苳儿姑娘还真是不要脸呢!
九华沧国可不兴这制度!
金凌脾气好的很,依旧笑着,又和秋姨说了几句,才和燕熙离开议政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