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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瑾无语,心中涌起几分对禾苗的愧疚。
看着春草一脸无奈和不甘的神色,忽然道:“倒是苦了你了。”
被派来伺候她,应该是府里最差的差事了。
春草一怔,翕嘴道:“这算不了什么,奴婢原本也是苦命的,不过说句逾越的,您还是要听夫人的话,否则咱们没好日子过的。”
“听!必须听!”
徐若瑾嘴上如是说,心中默念道:我听她个母夜叉的!
第二章 脾气
灌了几碗药后,徐若瑾便与春草一同挤在破床上睡一宿。
倒不是春草主仆不分,而是这屋中除了这张破床上有一套被褥之外,连铺地的毡子都没有。
徐若瑾不是计较的人,她也没有资格计较,索性与春草同床同眠。
春草也知道这时再论规矩实在虚伪,躺在床边上就睡了过去。
这一宿,徐若瑾一个梦都没做,睡的格外沉,翌日醒来,还不等睁眼就听到门外响起了唏嘘的争吵声,还夹杂着公鸡打鸣。
“……二小姐的身子虚,您也知道这些日子,单是苦药也喝了不知多少碗,光有这么一碗粥和咸菜,她哪能补得了身子?”
春草的脸皱成了苦菜花,“您行行好,好歹再多给一碗粥,二小姐的病好得快一点儿,夫人也能高兴不是?”
“咱们老爷不过是县主簿,一个月的月例银子才多少?二小姐这两天求医问药不知花了多少银子,现在还挑三捡四,连粥都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