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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张亿一只手紧握方向盘，一只手抓着手铐。

“松手……”

“你先停车！”周四海越收越紧，“你停车我就松手。”

“我他妈没有开玩笑，这样下去车会翻的！”他的手已经没办法握紧方向盘了，车子在马路上横冲直撞。

周四海脚蹬着座椅借力，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我不在乎！”

……

窒息越来越强，张亿感到双目模糊，直到眩晕昏厥。

开车的人昏倒，车子失去方向一头撞在道路旁边的围栏上翻过去。

四周变形，车顶朝地。周四海的头狠狠撞击在座椅上，玻璃碎了一地，一些碎玻璃扎进了他的手臂。

忍着剧烈疼痛，他慢慢爬了出来，手里是从张亿那里摸来的手机。他先是打了急救，接着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你好，有事吗？”

他一直都把潘局当做长辈，当听到潘局声音的那一刻，他不禁哽咽，“潘局！”

“四海，你还好吗？怎么失联了？”电话里的潘局很焦急，“你现在人在哪儿？我派入去接你。”

周四海被人接走，来的正是潘局。

坐在车上，潘局看着他，“你和方项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结合我们目前所掌握的证据，尤其是那天工厂拍到的他虐杀张清同志的视频，上级决定即刻收网。”他沉默半晌，良久道，“接下来的行动你不用参与了，给你放几天假出去散散心。”

在跟踪方项去工厂那天，周四海在身上放了隐形摄像，把他所看到听到的一切即时传送到总部。在周四海体会着痛苦的同时，屏幕前的一群警察也都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