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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必行探头问他:“您知道我爸的曾用名吗?”
独眼鹰暴怒道:“不许说!”
陆信一脸“我知道,来问我”的表情,躲在穆勒教授身后叽叽咕咕地笑,防备老波斯猫伸爪挠他可惜他们没法问他,因为陆信本人知道,但湛卢的数据库里没有记载,因此投影说不出答案。
老秘书长绷着面孔,跟复述会议纪要一样一板一眼地说:“我也不知道他最早叫什么,加入自由联盟军以后,很多人登记的名字都是自己改的。”
托马斯杨唯恐天下不乱:“那他当时登记的名字是什么?”
老秘书长:“……”
独眼鹰想跳起来掀桌,可惜手穿过了桌布看来次元之间确实有墙。
纳古斯本来是随口一问,见了此情此景,其他宾客们也都集体伸长了脖子:“是什么是什么?”
老秘书长淡定地张嘴,吐出四个字:“死亡霹雳。”
众宾客:“……”
全场静默了一秒,在这令人叹为观止的中二癌面前跪倒了一片。
林静恒火上浇油地点评道:“真不愧是顶着鸳鸯眼过了两百年不嫌害臊的男人。”
独眼鹰:“我死的时候都没有两百岁,哪来的两百年!你不要血口喷人!”
宾客和投影们爆笑,上蹿下跳的老波斯猫为婚礼的愉快气氛做出了卓绝贡献,穆勒教授挣脱陆信的爪子:“口水都流我领口里了。”
陆信连忙用力一抹嘴,高举双手以示清白:“眼泪,那是眼泪!”
老秘书长又不紧不慢地开了腔,继续爆料:“他还有一句‘出场词’,当时冥思苦想了一个礼拜,几经修改才定稿,所以每次敌军让他报名报番号的时候都得说一遍。”
众人连忙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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