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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3页）

终归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砚宁在想什么？”

谢徽?G的声音拉回了萧砚宁的心神，他敛去那些漫无边际的情绪，低眸道：“没什么，很晚了，殿下也早些回去寝殿歇了吧。”

谢徽?G抬头看向天际月色星空，轻弯唇角：“还早呢，走吧，孤带你在这别宫里到处转转。”

说罢他提步先走下了石阶，几步后回头，提醒仍呆立在原地的萧砚宁：“傻子，走了。”

触及谢徽?G眼中温和笑意，萧砚宁心尖一颤，回神快步跟上去。

第20章 不是折辱

月影婆娑，映着斑驳青石板路，夜潮如水蔓延开，逐渐抚平了萧砚宁起伏不定的心绪。

一路往前，只有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谢徽?G的轻笑打破了沉寂，萧砚宁抬眼望向他，谢徽?G驻足在一处高台下，仰头望着前方白玉阶上紧闭的大殿门，眼底闪动着叫人猜不透的情绪：“砚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萧砚宁不明所以：“……臣不知。”

“这里是乾明朝皇太后、孤的曾祖母在这别宫里的住处，”谢徽?G慢慢道，“她最后那几年，一直住在这里养病，孤侍疾于病榻前，直至她老人家崩逝。”

说这些时谢徽?G语气却平淡，萧砚宁摸不准他的心思，犹豫之后回了一句：“殿下节哀。”

“节、哀，”谢徽?G念了一遍这两个字，声音更低，“砚宁搞错了，孤没有什么需要节哀的，孤巴不得她早点死，孤还亲手送了她一程。”

身后跟随的宫人停在十步之外，谢徽?G的话只说给了萧砚宁听，萧砚宁目露错愕，一时间连礼数都忘了，就这么直愣愣地看向谢徽?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