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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薄西洲是他侄子,他也不用这么关心她吧?
而且待会见了薄西洲,恐怕场面不会太好看。
想了想她还是说:“其实我打车……”
“怕我?”薄斯年垂睨她一眼,神色淡淡。
眼见心思被戳破,阮星落更紧张了,嘴硬:“没有。”
薄斯年转动佛珠的手指倏而一顿,唇角翘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眼神却是冷的。
她在怕他。
也是,整个平市,没有谁不怕他。
怕,是源于不熟。
相处久了,总会不怕的。
“去平江酒店。”
他吩咐司机。
为了不让她更紧张,薄斯年闭眼靠在后座假寐。
殊不知这样一来,阮星落反而更紧张了,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车很平稳,这个价位甚至路过斜坡时连起伏都没有,可她就是紧张,怕打扰到薄斯年睡觉,连呼吸都放缓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