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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已经跪了一天一夜的薄西洲彻底崩溃,这不算是惩罚吗?
周雅瞪他一眼,后对门口处的人说道:“去,请家法。”
薄家家法森严,但都是摆着做做样子的,这些年没有谁要请家法的地步。
薄西洲回来后,周雅因愧疚,对他除了阮星落的事情之外,一切都纵容。
可薄斯年站在这里,态度森冷。
摆出来的阵仗就是非要惩罚西洲不可,她只能率先替薄斯年出了这口恶气。
薄西洲深感羞辱!
“小叔,我究竟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情!要这样对我?”
“西洲!”
周雅蹙眉喊他一声。
这个节骨眼上,再去惹傅斯年生气不是明智之举。
她心颤地看了一眼薄斯年。
薄斯年刚才只是冷沉的双眸,此刻多了几分杀意。
薄斯年看向周雅,嗓音极冷,“你也不知道?”
当初答应他不再为难阮星落,转头却将她虐待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