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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肆是被热醒的,怀中的宋晚辞如同一个火炉般,正痛苦的皱着眉。
“晚晚。”
许听肆脸色白了白,有些着急的去探宋晚辞的额头,果然热的惊人,他猛然起身拿过床头的手机拨通了个电话。
“找个附近最好的医生来岛上,晚晚发烧了,快点!”
许听肆下了床,拿出昨天给宋晚辞包扎的药箱,里面有温度计,是口含着那种。
“好热……”
宋晚辞意识有些模糊,犹如在火上被炙烤着一般,伸脚去踢被子,却被许听肆拦住怎么也踢不开。
许听肆把温度计拿在手里,捏住宋晚辞的下巴塞了进去。
意识模糊的人,大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靠着本能伸出舌尖儿想要把温度计推出去。
“乖一点儿,马上就好了。”
许听肆钳制住宋晚辞的动作,看着他难受的挣扎,心里酸痛的厉害。
宋晚辞的体质特殊,伤口愈合很慢,一旦生病就要缠绵很久,他之前就知道。
“好了好了,乖,拿出来了。”
大约过了一分钟,许听肆把温度计拿出来,看着上面的指标,三十九度九。
这个温度对于一个成年人,高的离谱。
房间内的铃兰香浓的厉害,是因为生病而导致的信息素外溢,不受任何控制,猛烈又浓郁。
许听肆没有再阻拦宋晚辞踢被子的动作,拿出酒精替他做生理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