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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眠快速脱完自己的衣服,抱着同样光溜溜的爱人踏进浴缸。他的眼里有火光,那是对周灿宁的渴望,燃烧的是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
热水漫过两人身体,周灿宁被禁锢在江烬眠强壮的手臂下,不得不跨坐在他身上。江烬眠的手兜着他的后脑勺,不容拒绝地施力往下压,强势地吻上他的唇。
轻啄,试探,含弄,深入,引诱,纠缠,而后便是无尽的掠夺。空气被尽数劫走,银丝也禁不住溢出,唯有喘息声徘徊不去。他的舌勾着他,把湿热的口腔当做单独战场,拼命追逐那点令人魂牵梦绕的甜。安抚,迷惑,撕碎,然后一点一点吞吃入腹,最终融为自己化不掉的骨血。每一次呼吸都是双倍,每一次心跳都是二重奏,是残忍而不留情面的进攻,也是珍爱而流连忘返的守卫。
水面荡着波浪纹理,柔和地抚慰着紧绷的肉体。藏在水下的手指打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借着流水的便利悄悄入侵,与紧致的软肉拉扯斗争,然后嚣张地占据那块熟悉的领土。但他并不恋战,听到身体主人难耐的呻吟声后,便换上最引以为傲的屠戮武器,一举攻入巢穴最深处,彻底占有这件囊中之物。
凶残的兵刃在兴奋,在欢呼,在叫嚣着摧毁。
“烬眠!”周灿宁仰着脖子惊呼,抵在江烬眠胸前的手在颤抖。
他承受不住这样残暴的性爱,身体在本能地逃避,却被强迫着钉在利刃上受刑,痛苦又快乐地包容敌人的撞击。
江烬眠像野兽一样在爱人体内横冲直撞,把娇气的小穴顶得一塌糊涂,止不住地往外潺潺流汁,渐渐与浴缸里的清水混合。身体里残余的酒精放大了他的征服欲,让他变得越来越兴奋,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疯狂。他用行动迫使周灿宁吐出放浪的叫声,大手揉着面前一对椒乳逼他叫自己,不允许周灿宁有半点躲藏。
“烬眠……烬眠……唔……够了、轻点……”
江烬眠吸吮着爱人胸前雪白的嫩肉,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气息:“你叫我什么?”
“唔……烬眠……”
“错了。”
江烬眠握住周灿宁的腰,把他稍稍提高一些,然后又重重落下。
“啊”周灿宁的意识有一瞬间模糊,强烈的求生欲促使他喊出正确答案:“老公!”
“乖,宁宁真棒。”
周灿宁呜咽着在水里浮沉,骑着那根快要杀死自己的利器承受欲望。他像是在献祭,又像是在偷欢。矛盾的情绪搅得他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下意识迎合男人剧烈而密集的顶弄,摇臀摆腰地上下颠簸,好让自己能更舒服些。
久经性爱的身体是敏感的,也是放荡的。它懂得自己汲取快乐,贪婪地纠缠着灼热,让主人在无尽的欲海里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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