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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灿宁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揶揄:“我觉得你很爱看我哭。”
江烬眠抚着手底下的细腰,意有所指:“那要看宁宁是在哪里哭了。”
在床上哭的宁宁也很美。
周灿宁偷偷观察了一下,觉得江烬眠此时的情绪还算稳定,就试探着问:“我今天不想哭,你能尝试着不让我哭吗?”
江烬眠疑惑地看着爱人,看他放软身子勾着自己的后颈,不像是拒绝的意思。
“你答应我的,会试着理解我。那你能不能偶尔试一次,在床上不要那么……霸道。”周灿宁实在找不到别的形容词,只能用一个可能不是那么精准,但也勉强能表达出大概意思的词。
他不喜欢每次在床上都被江烬眠弄得近乎昏厥。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江烬眠把他当做性爱娃娃,强行往他身上叠加快感,完全不会考虑他的感受。他知道江烬眠心里难受,所以他也很努力地让自己适应他。他只是想要一点点退让,至少不要让他每次都觉得自己像是在被逼奸。
哪怕江烬眠只是偶尔有一次能温柔点,让自己看到他也努力过,他都已经很满足了。
江烬眠不想答应这个条件,气氛隐隐变得紧张起来:“我不逼你,你会愿意吗?”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在你身上涂满我的味道,在每一处我喜欢的地方打上属于我的记号,把你变成离不开我的精液容器,每天都像个荡妇一样求我操你。”江烬眠眼里盛满了破碎的脆弱,“可是我忍住了。我没有对你做过这些事,也会努力不让自己走到那一步,但是你不能要求得太过分。”
江烬眠曾经也在床上对周灿宁说过这些话,但是周灿宁一直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却没有想到他真的有这样的念头。周灿宁一方面震惊于江烬眠可怕到令人忍不住想逃离的独占欲,一方面又对他愿意坦白自己的想法而有一丝丝宽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见到周灿宁沉默,江烬眠也垂下眼眸,轻轻地说:“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此时此刻,周灿宁很不合时宜地想到,其实江烬眠认错时的样子和儿子们很像。明明知道是自己错了,也愿意承认自己不对,但是态度却很委屈,仿佛别人欺负了他,总会让人心生怜惜。
“我不想文身,也不想在奇怪的地方戴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第一条,我可以考虑答应你。相应的,你也要答应我的条件。”周灿宁竖起一根手指,“我满足你一次,你也要满足我一次,之后我才会愿意再考虑别的要求。”
一瞬间,周灿宁仿佛看到一只大狼狗翘起尾巴疯狂摇摆。江烬眠的高兴满到溢出,脸上的惊喜无处可藏。
以防他激动得立刻就想兑现愿望,周灿宁又连忙补充一句:“不能在这里实现。”
这回江烬眠乖乖答应了。他知道周灿宁做出了很大的让步,这是他以前不敢想象的事情。这一刻,他的不安首次降到极低值,被爱人的宽容抚走焦灼,情绪不再飘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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