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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酌抬手抚上自己的腺体,柔软的地方可以触到一条贯穿整个腺体的疤痕。
过了一会儿,宋言酌掀开眼皮,看着面前的化妆镜,猛的把一旁的保温杯打开,朝着自己的腺体浇去。
“阿言!”余肖脸色变了变,连忙去拉宋言酌的手。
可他迟了一步。
幸好保温杯已经放了几个小时,里面的水不足以烫伤人,可脆弱的腺体初还是红的惊人。
“你只要喊一声疼,池先生还不是什么都依着你,你何苦……”
余肖不赞同道:“腺体是最脆弱的,疼痛程度百倍叠加,你真是疯了。”
宋言酌手有些轻颤,他看着镜子里因为疼痛额头泛出冷汗,脸色苍白病态的自己,神色麻木又空洞:“我要他心疼,要他不敢再冷我这么久,就要让他看到我有多疼。”
余肖没说话,他跟了宋言酌这么久,他知道宋言酌的性格。
疯狗一条,没有人能管住,唯一能牵住他的那条绳索,在池钰手里。
余肖听着化妆间外的动静,隐约听到有人在喊‘池哥’,他扭头看去,化妆间的门已经被推开了。
池钰逆着光站在门口,穿着黑色衬衫,下摆扎在西装裤里,身姿颀长挺拔,像是踏光而来,清清冷冷的站着,就恍若谪仙临世。
唯一的一点儿烟火气大约就是那双含情的桃花眼,只是略微扫过,都似带着蛊一般。
饶是余肖见过太多次池钰,可还是经常会为池钰这种近乎剥离尘世的美貌惊叹。
宋言酌坐在椅子上,看了池钰两秒似乎想起来,但是刚有动作,身形就幌动了两下,重新跌回了椅子里。
池钰蹙眉,冲着宋言酌走过去,刚走到他身边,还没开口,腰就被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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