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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送出来的信被摘抄后送到了枢密院。
李纲看见了,说,“完颜宗弼能想出怀柔宋人的计谋,也算是个高瞻远瞩的人,不知殿下有何计谋应对?”
张叔夜说:“殿下说,他再怀柔些,总要吃一个亏。”
这话就让士大夫听不懂了。
“为何?”
李良嗣坐在一座破落的道观里。
屋子是很破落的,头上的瓦片还没有修好,有稀稀落落的阳光从棚顶洒进屋子里。
李良嗣说,“还好我带了酒肉。”
小道士说:“我们不吃肉的。”
“胡扯!你不吃肉,要钱干嘛!”
几个小道士就犹豫了,过一会儿,偷偷地拿来了两块饼子,将李良嗣带来的酱肉夹进饼里,小声说:“我吃了这一顿,祖师见到,须罚我!”
“我替你们在祖师面前上了香,供了果子,且吃吧,”他说,“这一趟,多少钱?”
来金国开道观不是个容易事。
赵鹿鸣很喜欢给道士们洗脑,但她自己爱喊“蠢货!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又或者“血祭血神,颅献颅座!”,给道士们洗脑时也很少告诉他们“这辈子吃苦下辈子享福”。
她说:“该吃的苦自然要吃,可你们吃苦是为了大宋百姓不吃苦,你们的妻儿老小不吃苦,咱们总得对得起家人天下,再寻咱们自己的道。”
所以道士们出差有高薪拿,这一千个灵应军道士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在这里干三年,忍过去了就能回家。
生火不容易,几个小道士一边吃着油汪汪的冷饼子,一边喝冷酒,李良嗣就同他们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