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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海马周三见众人这样尚义,便说道:“今日都为我周海马,耽误了众弟兄们的事,我明日理应重整筵席陪话。只因方才据这石家兄弟说起十三妹姑娘家,有她老太太的大事,明日就是伴宿,我明日须得同了韩、李两家弟兄前去尽情,不得在山奉陪,只好改日竭诚了。”众人里面,要算黑金刚郝武年长;这人生得身高六尺,膀阔腰圆,一张长油脸,重眉毛,大眼睛,颏下一部钢须,性如烈火。他一听海马周三这话,便把手一摆,说道:“周兄弟,你这话说远了。你我兄弟们,有财同享,有马同骑,你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何况这十三妹姑娘,听起来是个盖世英雄,难道单是韩、李二位给她老太太磕得着头,我们就不该磕个头儿吗?在座的众位,有一个不给周家兄弟作这个脸同走—遍的,叫他先吃我黑金刚一杵。”众人齐说:“这话有理,大家都去,明日就请这位石家兄弟引路。”海马周三当下大喜,便吩咐在山寨里备了一口大猪,一只肥羊,一大坛酒,又置备了一分香烛纸锞,着人先送到前途等候,大家歇了一夜。
次日五鼓,他十筹好汉,都不带寸铁,只跟了两个看马喽罗,从芒牛山奔青云堡而来。及至问着了十三妹的山庄,一行人赶到门前,离鞍下马,恰好随缘儿在庄门外张望。那石坤从前作夫头的时候,见他常跟安老爷,到过工上督工,因此上前招呼,便向他问起安老爷来。这段话,除了作者肚子里明白,连邓、褚两家尚且不知。
那安老爷怎生晓得底细,因此心中不免诧异,暗想,随缘儿怎生会认得这班强盗?他们怎的还问起我来?又见邓九公低头不语,大有个为难的样子。才待开口问他的原委,只见他把头一抬,说道:“老弟,今日这桩事,倒有些累赘;他们既到了这里,不好不让他们进来;在姑娘看着这班人,如同脚下泥皮,毫不要紧,就是他们也见惯了。只是老弟,你虽说下了场,究竟是位官府;再说弟妇和侄儿媳妇,怎生见的惯这班野人。此地又再没个退居,如柯是好?”又向玉凤姑娘说道:“姑娘,不然,倒是你到前厅见见他们,打发他们早早回山,倒也罢了。”玉凤姑娘道:“我也正在这里想,论我出去这趟,倒不要紧;但是他们既说来上祭,他以礼来,我以礼往,却不可不叫他到灵前,尽这个礼。再说我眼前就要离这个地方了,也得见见他们,把从前的话,作个交代。至于安伯父爷儿们,娘儿们几位,诚然不好和这班人相见;如今暂且请在这后屋的里间避一避,也不算屈尊。”安老爷、安公子听了,倒不怎的;只是安太太、张姑娘听说要把这起人让进来,早吓得满身冷汗。褚大娘子道:“我婶娘,你老人家不用怕,这些人都是我父亲手下的败将;别说还有我何家妹子在这里,怕甚么?”说着,一手搀下安太太,一手拉着张姑娘,连安老爷父子,都让在后屋西里间暂坐。
邓九公便叫人把灵前的香烛点起,又着人把那猪、羊、酒、香楮之类,都抬到院子里摆下,然后着褚一官让那起人进来。安老爷同公子,都站在里间帘儿边向外看;安太太婆媳和褚大娘子,也在板壁间一个方窗儿跟前窃听。不一时,只听得院子里许多脚步响,早进来了怒目横眉、挺胸凸肚的一群人;一个个倒是缨帽缎靴,长袍短褂。进门来,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灵前拜罢,起身便向姑娘行礼。只听姑娘向那班人,大马金刀的说道:“周、韩、李三位,前番承你们看我那张弹弓分上,到淮安走了一趟,我还不曾道得个辛苦,今日又劳你众人远道备礼,到此上祭。”海马周三连忙答道:“这点小事儿,那里还敢劳姑娘提在话下!倒是老太太升天,我们该早来效点儿劳;只因得信迟了,故此今日才赶来。听说明日就要出殡,倘有用我们的去处,请姑娘吩咐一句,那怕抬一肩儿杠,撮锹土,也算我们出膀子笨力,尽点儿人心。”姑娘道:“这事不好劳动。如今明日且不出殡;我家老太太,也不葬在这里;消停几日,我便要扶柩回乡。只要我走后,你众人还同我在这里一般,不错敬了邓九太爷,再就是不叫我这班乡邻受累,就算你大家的好处了。”海马周三道:“姑娘这话,是三年前在众人面前交代明白的,怎敢再有反悔?”姑娘道:“如此很好,足见你们的义气,我不好奉陪,请外面待茶罢。”大家暴雷也似价答应一声,连忙的退出去。咦!读者!你看好个摆大架子的姑娘,好一班陪小心的强盗,这大概就叫作财压奴婢,艺压当行,又叫作一物降一物了。
众人退出门来,到院子里,悄悄向邓九公道:“从不曾听见说那里是姑娘的本乡本土,方才说要扶柩回乡,却是怎讲?”论理这话,这班人问的就多事,在邓九公更不必耐着烦儿,告诉他们,岂不省我作者用多少气力!无如这个邓老头儿,结识了安老爷这等好一个把兄弟,又成全了十三妹这等一个门徒,愿是偿了,情是答了,心里是没甚么为难了;这大约要算他平生第一桩得意的痛快事。便是没人来问,因话提话,还要找着旁两句,何况问话的又正是海马周三,乌烟瘴气的这班人。他那性格儿怎生别得住?只见他一手把那银丝般的长胡子一绰,歪着脑袋道:“哈哈!你们老弟兄们,要问这话么?听我告诉你们。”他便等不及的出去,就站在当院子日头地里,从姑娘当日怎的替父亲要报仇说起,一直说到安老爷怎的携他回乡合葬父亲,不曾落下一个情节,连嘴说带手比,忽而嚷,忽而笑的向众人说了一遍。众人不听这话,倒也罢了,听了这话,一个个的低垂虎项,半晌无言。忽见黑金刚郝武,把手拍了拍脑门子,叹了一口气,向众人说道:“列位呀!照这话听起来,你我都错了,错的大了。你想谁无父母,谁非人子,这一位姑娘,虽然是个女流,你只看她这片孝心,不忘父亲大仇,奉养母亲半世,便有这等一位慈悲心肠的安太老爷成全她,这才算是英雄气度,遇见了英雄气度;儿女心肠,遇见了儿女心肠。你我枉算英雄好汉,从小时就不听父母教训,不读书,不务正,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胡作非为,以至流为强盗。可怜我黑金刚,也有八十多岁的老妈,我何曾得孝顺她一天。便是得些不义之财,她吃着穿着,也是提心吊胆。众位弟兄们,都请回山治事。我这个黑金刚从今洗手不干;我便向山寨里,接了母亲,寻个安稳地方,那怕耕种刨锄,向老天讨碗饭吃,也叫我那老妈安乐几日,再不去作强盗了。”
众人听了这段情由,心里都有些感动。忽然又加上黑金刚这一番话,大家说:“黑哥哥!此话讲的有理。便是我们也有父母已故的,也有父母现存的,既然打破迷关,若不及早回头,定然皇天不佑,我们大家同心合意,今日即跳出绿林,才是正理。”邓九公听了大喜,嚷道:“好哇!”又把他老壮的那大拇指头,伸出来说:“这才是我邓老九的好朋友哪!”说着,大家向邓九公深深的作了一个揖,说道:“邓九太爷,我们都要回山,寻找房间,搬取老小,把那些马匹器械,分散喽罗们,愿留的,留他作个随身伴当;不愿留的,叫他们各自谋生。就此告辞,要各干正经去了!”邓九公双手一拦说:“且住!我邓某还有一言奉劝,大家可恕我直言,别想左了。我想你众位这一散伙,虽说腰里都有几两盘缠,却一时无家可归,无业可做。再说万金难买的是好朋友,你们老弟兄们,耳鬓厮磨的在一块子,这一散,也怪觉得没趣的。你看这青云山一带,鞭梢儿一指,站着的都是我邓老九的房子,躺着的都是我邓老九的地,那一村儿那一庄儿,腾挪腾挪,也可安插下你们众位了。房子如不合式,山上现成的木料,大约老弟兄们自己也还都盖得起。果然有意耕种刨锄,有的是荒山地,山价地租,我分文不取。那时候消闲无事,我找了你们老弟兄们来,寻个树荫凉儿,咱们大家多喝两场子,岂不是个快乐儿吗?”众人听到这里,便说:“这个怎好叨扰?”邓九公道:“列位,且莫推辞,我还有话要说。方才提的那位安太老爷,你大家还不曾见着他的面,只听我说了几句,就立刻跳出火坑来了。这等一位度世菩萨,却怎的倒不想见他一见?”众人齐说:“那敢是求之不得!只不知这位老爷现今在那里?”邓九公哈哈大笑,说:“好叫你众位得知,就在屋里坐着呢!”说着,他便向屋里高声叫道:“兄弟呀!请出来!你看这又是一桩痛快人心的事!”
再讲安老爷在屋里,听得清楚,正自心中惊喜,说:“不想这班强盗,竟有这等见解,可见良心不死。”听得邓九公一叫,便整了整衣冠,款款的出来。那石敢当石坤才望见安老爷,便对大众道:“众位哥,这便是我那位恩官安太老爷,你我快快叩见。”众人连忙一齐跪倒,口称:“太老爷在上,小人们都是些乱民,本不敢惊动老爷的佛驾。如今冒死,瞻仰恩官,求太老爷赏几句好语,小人们来世也得好处托生。”只见安老爷站在台阶儿上,笑容可掬的把手一拱,说道:“列位壮士请起,方才的话,我都一一听得明白。从来说:‘孽海茫茫,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们众人今日这番行事,才不枉称世界上的英雄,才不枉作人家的儿女。从此各人立定脚跟,安分守己,作一个清白良民,上天自然加护。至是方才这一位邓九兄的话,不必再辞,倒要成全他这番义举。你大家便卖了战马,买头牛儿;丢下兵器,拿把锄儿,学那古人卖刀买犊的故事,岂不是绿林中一段佳话!况且天地生才,必有用处。看你众位身材凛凛,相貌堂堂,倘然日后遇着边疆有事,去一刀一枪,也好给父母挣个诰封。”众人听一句,应一句。及至听到这里,一齐磕下头去说:“谢谢太老爷的金言。”读者,谁说“众生好度人难度”哇!那到底是那度人的没那度人本领。安老爷说完了话,点点头,把手一举,转身进房。邓九公便让大家在前厅歇息,一个个鼓舞欢欣,出门上马而去。落后这班人,果然都扶老携幼,投了邓九公来,在青云山里聚集了个小小村落,耕种度日。当下众人散后,大家吃些东西,谈到个这桩事,也觉得快心快意。看看天色已晚,安家父子,邓家翁婿,依然回了褚家庄;安太太带了媳妇,同褚大娘子,仍在青云山庄住下。
次日便是何太太首七,邓九公给玉凤姑娘备了一桌祭品,教她自己告祭。那姑娘拈香献酒,自然有一番礼拜哀啼,不消细谈。一时礼毕,大家劝玉凤姑娘暂脱孝服。封灵后,邓九公早派下了两个老成庄客,八个长工,在这里看守。一面另着人把姑娘的细软衣服,贮于箱笼,运到庄上。把些极重家伙等类,分散众人。邓九公又另外替姑娘备了赏赐。少时车辆早已备齐,男女一行人,都向褚家庄而去。只可怜山里的那些村婆村姑,还望着姑娘依依不舍。玉凤姑娘到了褚家庄,进门便先拜谢邓、褚两家的情谊。那位姨奶奶也忙着张罗烟茶酒饭。褚大娘子先忙着看了看孩子,便一面腾屋子,备吃的,给姑娘打首饰,作衣服,以至上路的行李什物,忙得她把两只小脚儿,都累扎煞了。依邓九公的意思,定要请安老爷阖家并玉凤姑娘,到二十八棵红柳树也住几日。无如这位姑娘,动极思静,绝不象那从前骑上驴儿,就没了影儿的样子;便是褚大娘子,也忙得自己分不开身,因向她父亲说道:“老爷子,不是我拦你老人家的高兴,这里也是你老人家的家。咱们家里,通共你老人家和姨奶奶两位,都在这里呢!到西庄儿上,又见谁去?要就为咱们家那几间房子,人家二叔二婶儿,大概都见过。再说,忙了这几天了,他娘儿们,也得歇歇儿,好上路。你老人家疼徒弟,也得疼疼女儿;只看我这手底下的事情,堆得来还分得开身,大远的头儿跑吗?这还都是小事。这回书要再加上写一阵二十八棵红柳树的怎长怎短,那文章的气脉不散了吗?又叫人家作书的怎的作个收场呢?”安老爷、安太太听了,心下先自愿意。邓九公更是女儿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只哈哈笑了一阵,也便罢了。
当下便把安老爷同公子,搬到大厅西耳房住;让安太太婆媳,同玉凤姑娘住了东院。连张老夫妻也请了来,并一应车辆行李,都跟过来,打算将来就从此地起身。幸喜得他家庄上有个大马圈,另开车门,出入方便。登时把一个邓家东庄,又弄出了个褚家老店。连日邓九公不是同姑娘闲话,便是同安老爷喝酒。褚大娘子得了空儿,便在东院,同张姑娘,伴了玉凤姑娘玩耍;或就弄些吃食,给她解闷,绝不提起“分别”二字。只有安公子因内里有位玉凤姑娘,倒不好时常进来,只和丈人同小程相公、褚一官作一处。
这日恰好梁材从临清雇船回来,雇个是头二三大号太平船,并行李船,伙食船,都在离此十余里一个沿河渡口靠住。商定安太太带了儿子媳妇,仆妇丫鬟,坐头船。张太太和戴勤家的、随缘儿媳妇跟着姑娘伴灵,坐二船。张亲家老爷,和戴勤带了两个小厮,也在这只船照应。安老爷倒坐了三船。分拨已定,便发行李下船。正是“人多好作活”,不上两天,把东西都已发完。安老爷、安太太又忙着差华忠同程相公由旱路先一步回家,告知张进宝,预备一切。恰好姑娘,因那头乌云盖雪的驴儿此后无用,依然给还了邓九公。安老爷却又因那驴儿生得神骏,便和九公要了,作为日后自己踏雪看山的代步。和张老家的一牛一驴,并车辆都交华忠顺便带了去。
一切料理停当,次日就待搬灵上船。这日邓九公和褚大娘子,正在那里打点姑娘的梳妆箱匣,食篓子,随身包袱。姑娘看了他父女便有个不忍相离之意,不觉滴下泪来了。才待说话,九公道:“咱们且张罗事情,不说这个;我们还送你个两三站呢!”姑娘也就信以为真。说话间,她看见墙上挂着她那张弹弓,便说道:“我要把这张弹弓给你老人家留下;不可失信,如今还是留下;你老人家见了这弹弓,就算见了我罢!”褚大娘子道:“你先慢着些儿作人情,那弹弓有人借下了。”姑娘便问:“是谁人又来借?”张姑娘接口道:“还是我们跟了它一道儿,它保了我们一道儿,我们可离不开它。姐姐暂且借给我们,挂在船上,壮壮胆子。等到家时,横竖是还姐姐,那时姐姐爱送谁,就送谁。”姑娘是向来大刀阔斧,于这些小事,不大留心,便道:“也使得。”却又一事,因这弹弓,她却想起那块砚台来。因说:“可是的,那块砚台,你们大家赚了我会子,又说在这里咧,那里咧!此刻忙忙叨叨的,不要再丢下,早些拿出来还人家。”褚大娘子道:“你早说呀!我前日装箱子,顺手放在你那个颜色衣服箱子里了。这时候压在舱底下,怎么拿呀?”姑娘道:“你这几天也是忙糊涂了,又要收起它来作甚么呢?”褚大娘子道:“也好,他们借了咱们的弓去,咱们还留下他们的砚台,等你到了京再还他家。你要怕忘了,我给你付托下个人儿。”因向张姑娘道:“大妹子,你到家想着,等她完了事儿,务必务必提醒着二位老人家,把它取过来。”说完,二人相视而笑。玉凤姑娘只顾在那边带了她的奶娘和丫鬟,归着鞋脚零星,不曾在意。那知她二人这话,却是机带双敲,话里有话!这正是:
鸳鸯绣了从头看,暗把金针度与人。
何玉凤怎的起身,毕竟后事如何?下回书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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