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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和你做爱。”他晃动两下脑袋,像个小兔子,“喜欢你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我细细地想,想到了什么。
我们一点都不缺乏身体的交流,我们足够亲密,足够恩爱,却依然感到空虚,因为精神交流太匮乏,太贫瘠,太稀缺。
我说:“以后我们要节制。”
他瞪大眼,错愕地看着我。
“一个月只能做两次,月首和月末。”我说。
他震惊,迅速想钻进被窝里,嘟囔着:“你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我倒吸一口气,连忙把他拉上来,“我没有问题!我健康的很!”
他不解且不满,“为什么这样?”
“因为……所以……科学道理。”我词穷,“为了我们的身体。”我恐吓他,“难道你不为我的身体着想。”
他皱眉,不太服和情愿的被我道德绑架。
“每当你想和我做爱,或者想我,你都要告诉我,要每天和我说话,没话找话,比如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今天发生了什么,可以吗?”我握住他的手,“分享给我,无论你觉得有没有必要,大事小事,都告诉我,我想听,可以吗?”
他缓慢地眨眼,“所有吗?”
“所有。”我认真地说。
说完才发信他表情不对,进而意识到这样似乎在掌控他,知道他的大小事,知道他当下的心情,事无巨细,像他对我那样,只不过他是背地里,我是明面上要求。
这是以爱为名的捆绑。我想。
爱果然就伴随着这些不可言说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