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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远远不止,正如贺滕所说,贺颂一个普通出身、律师起家的人,供得起首都四环的精品房,除了他自己有本事,也胜在有贺滕那些钱的加持。但贺颂就是看不得贺滕那副贱兮兮的样,就看不得他嘚瑟。
“我懒得跟你吵了,待会儿把人吵醒了划不来。你去给贺扬喂点水,然后过来打下手,准备晚饭。”
……
阮醉筠其实只浅憩了小半个钟头而已,醒了以后去客厅,贺扬正躺在婴儿摇篮里咿咿呀呀蹬腿,她摸摸孩子细软的头发,下一秒被人从后面抱住。
“吃饭了。”贺颂满足地轻叹一声,这才松开,“孩子喂过奶粉了,今晚吃火锅。”
阮醉筠穿的冬天睡衣,软绵绵的,兴许是刚睡醒,声音也软绵绵的,“好。”
天已经黑了,任外面呜呜的风雪声,家里也被恒温空调吹的暖融融的。锅里咕吨咕吨地煮着肉菜,贺滕在调蘸料。
看见他哥拉着阮醉筠走过来,丢下手里的小碗,几个跨步过来搂住她的脖子撒娇。
“行了,先吃饭吧,待会儿吃完饭有的是时间腻歪。”贺颂下最后通牒,贺滕才不情不愿地坐下。
阮醉筠只是笑,反正她一直是中间人,也不偏着谁,这俩人越大越闹不起来了,顶多嘴上斗两句。
一顿饭吃着说着,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吃完以后轮到贺滕洗碗,贺颂就带着老婆先去洗澡洗鸳鸯浴,是他这个合法丈夫每周五的特殊待遇。
贺滕把孩子哄睡以后才去贺颂那屋,有内置的浴室,他推开磨砂玻璃的推拉门,里面雾气蒸腾的,看不真切,只能听见阴茎陷进女人阴穴里的“咕叽”水声,还有阮醉筠密集的呻吟哭腔。
拨云散雾,走近了,贺滕总算看清干湿分离的浴室,淋浴头哗哗啦啦的流着,暖气开着。贺颂坐在合了盖的马桶上,阮醉筠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贺颂掐着女人细嫩的腰,自下而上狠狠地顶肏着。
阮醉筠闭着眼咬唇,被插得满脸色情的潮红迷离,间或乱七八糟的喘着:“……啊,慢点……贺滕来了……别……”
混杂着卫生间淡淡的潮香味儿,贺滕闻见空气中隐约生起那股熟悉的、独属于性爱的甜腥味。
阮醉筠的阴户正对着贺滕,大喇喇地被分开两条腿暴露着,下穴吞吞吐吐,一截暗红色的粗硬肉棒插进去,抽出来,被含得多提多爽快了。
贺滕一步步走过去,半跪在温凉的地板上,伸手摸上阮醉筠早就动情凸起的阴蒂她被摸得一颤,双手无措地抓住身后贺颂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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