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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多活动圆满结束,大部分干事和来参加活动的人纷纷四散而去,徐楸帮季玥收拾着剩下的残局,冷不丁地,对方忽然跟她搭话。
问她上午下雨那会儿去哪儿了,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徐楸摇摇头,余光能看见旁边不远处另一个大伞棚下,谢雍也在帮忙收拾东西。
季玥察觉到她的视线,顺着看过去,“……上午下雨那会儿真的是大家都乱了,人多也不好管理,但谢雍真的挺厉害的,有条不紊地把所有人都安置好了。”
“他当上主席这段时间,但凡会里或者活动发生意外,他总能很完美的解决,是不是很像定心石或者顶梁柱那样的……?”季玥笑着,跟徐楸开玩笑。
徐楸虽然寡言,但跟季玥关系还算可以,对方也知道她是不会出去乱说的性格,所以有时候就会找她搭话。
“嗯。”徐楸收回视线,应了季玥一声,“主席的确很优秀很有能力。”
………
还是那个酒店,还是徐楸熟悉的套房。
不同的是这次徐楸坐在床边,而谢雍则在刚才被她一把推到了地上。他还没来得及扶着地重新站起来,徐楸珠圆玉润的右脚已经踩上了他两腿之间鼓鼓囊囊的那处。
“今天季玥学姐跟我夸你了。”语气轻飘飘的,她这么说。
谢雍没能站起来,这样带有羞辱意味的动作由徐楸做出来,似乎弱化了它原本的含义,甚至谢雍都觉得的确是徐楸能做的出来的事。
事实上经过前几次的相处,徐楸会做什么样惊世骇俗的事,在谢雍这里都是可以被理解的。不过他自己也很意外,被她用脚踩,他没有被侮辱的愤怒,短暂的不适过后,谢雍红着脸,感受到裤裆里半沉睡的性器慢慢硬挺起来。
一大包,箍在裤子里,撑起一个下流的弧度。谢雍微微有些难耐,毫无性经验的他也不懂徐楸这是想干嘛。
听完她说的话,他张嘴想说什么,但徐楸脚下一个用力,疼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传往全身,谢雍挺了挺腰,无意识闷哼一声:“嗯……”
徐楸两手撑在身体两侧,弯腰和谢雍达到一个大概平视的角度,脚下动作不停,胡乱地、重重地踩磨着他的性器。
她唇角带着些微的笑意,一派闲适地自说自话:“外面的人要是知道她们敬爱的主席私底下是这么淫乱、虚伪的人,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啊?”
一个口嫌体正直的两面派,那些人爱的不过是他表现出来的清贵优异,若是知道他骨子里不过是一个轻易就被情欲折服的浪荡货,只怕也会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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