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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身上乱蹭,被他当成耍酒疯,被他要求呆在床上不许说话也不许下床等他回来,那时候我甚至还满腹的酒液憋着尿,醉醺醺地只知道遵从他的命令,被充满尿液的小腹折磨得满头是汗。
“我那时候只被你的一个命令约束,就憋着满肚子的尿等着你回来解救我,可是我心心念念的哥哥,正被我随随便便蹭两下就弄到勃起,在厕所里解决自己的欲望。”
“爽吗,哥?强迫着憋尿的弟弟再乖乖喝下一整杯水,装作不知道地去揉他鼓胀的肚子,直到他终于崩溃地哭着向你求饶,求你允许他尿出来。”我摇摇他的下巴,“你恨不得去厕所再爽一次吧。”
“我不知道,小白……”他摸到我掐着他下巴的手,把它掰开,抓紧了。
我知道他很无措,我在揭露他最隐秘的东西,他的秘密像洋葱一样在被我一点一点剥开。
“就当你不知道,那你爽到了吗?”
“对自己的弟弟有欲望是一件很背德的事情,对吧,哥。”
“小白,我……”他握着我的手攥紧了,而我回握住他的。
“而你,一直一直,都有。”
“并且一直为此感觉到不齿。”
“那是你弟啊,你从小带到大的弟弟,会懵懂地叫你哥哥,会跌跌撞撞的要你抱,和你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还会问你为什么尿裤子了,单纯得让你觉得自己很恶心吧,哥。”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你不是尿裤子了,那是梦遗。”
“可你就连第一次梦遗都是因为我,因为那天白天,我马虎得差点被人贩子抓走,你打了我的手心。”我猜的,我有自信,并且知道我自己猜对了,因为他没有否认。
“身体的欲望也会骗人吗?”并不是反问的语气,因为我知道他心里会有答案。
“白予清,你是个会对着弟弟勃起的变态,你从小到大所有的欲望都是因为我,你喜欢看我疼,喜欢看我哭,也喜欢看我求你。就算你再怎么否认,再怎么拒绝也改变不了。”
“从小到大,你都一直诚惶诚恐地维持兄友弟恭的假象,你和我分开房间睡,威胁我不让我对你有其他的想法,你说你不喜欢我,你只想当我哥哥,我竟然就真的以为你只想当我哥哥。”
“每一次我对你的示好,你都要如履薄冰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