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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休道,“那就最好。当初的孟曈曚,还来不及入我的眼就好端端的没了,谁叫他命太薄。你喜欢男人女人都随你,爷爷没那么不开通,不过,有些事你知道的。”
慕禅的心跳得很急,却是更加低眉顺眼,“是,禅儿明白。我当初肯把陆由送给千墨,我就没有存着任何的心。”
慕休的口气很像闲来无事吸着一口烟锅子,“有没有心不重要,你要怎么做也不重要,你这孩子从小就主意拿得正,你的事,爷爷不问,你也不必说。”
慕禅应了,“禅儿听着,爷爷咳得好些了。”
“捡回来的命,什么时候收就收着。我听说秋家那个小的好像对那个娃娃有点意思。我过寿的时候骊歌亲自来贺,若是秋瑀宸的儿子看上了谁,别显得咱们小气。”慕休道。
慕禅一呆,爷爷从来都不过问卡狄的事的,怎么对陆由这么关注,而且听爷爷的意思,好像不大想让陆由再出来的意思,他小心道,“秋小少爷是出名的万花丛中过,也未必是真有意思。爷爷是不是不喜欢陆由跟了千墨。”
慕休道,“不干我的事,白问一句,那娃娃不像能长久的。倒是慕斯被你调敎的长进了许多,这些日子办事还中看。”
慕禅道,“小斯还小,什么都得学,这些日子他也肯用心,尤其是我受伤小斯经常过来服侍,人都瘦了一圈。”
“没有你他还不一定养不养得活,过来看两眼又算是什么功绩了。不过你也小心着些,徒千墨是个什么东西,慕斯再怎么不成器也是你名正言顺的弟弟,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慕斯应付的了吗?”慕休道。
“禅儿知道的。就这一次,尽了我这些年的心。以后,就是徒千墨死在我面前,我也再不会动了。”慕禅赌咒。
慕休看了他一眼,慕禅牢牢敛着情绪,他甚至都不敢被看出隐忍来。如果谁心里难受了就能掐断指甲把掌心掐出血,那又是活得多自在的人呢。
慕禅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徒千墨师徒几个正在聚会。赵濮阳夸张地和老师比划着陆由《舞者》的舞鞋被拍出了七万六千的高价,徒千墨笑道,“你的婴儿照可拍出了三十一万,是全场当之无愧的标王。”
赵濮阳道,“不过还是有点舍不得。现在我自己手里的都是翻拍的了。但是能帮到那些孩子们我还是很开心。爸爸妈妈都很支持我,我心里也高兴了。”
南寄贤笑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赵濮阳道,“舍不得也没办法了。不过大师兄三师兄小师弟都这么支持我,这次募到两百多万。可以帮很多孩子动手术了。”赵濮阳是关注残疾儿童基金会的公益形象大使,他筹得的善款主要帮助那些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婴幼儿。徒千墨的弟子在公益慈善方面一向都是领军人物,陆由虽然才出道,也在师兄们的带领下发扬爱心。
陆由小声道,“小师兄越来越有影响力,筹到的善款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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