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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温微烫刚刚好,阿桔却从里到外的发烫,扶着桶沿求他去炕上。赵沉不听,唇贴着她肩颈来回辗转,等她放松下来,他慢慢将人扶到腿上,足足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才 勉强坐稳。阿桔仰着头说不出话,赵沉喘着气偏头看她。看她披散下来的长发,紧闭的眼眸,绯.红的脸,轻启的唇,再顺着她扬起的下巴一路往下,那线条美得让 人恨不得一辈子这样看着她。
她双手还抓着桶沿,赵沉想当她唯一的倚仗,所以他抱着她往后退,才动,她唇间立即发出一声低呼,似是难以承受。
而那一声落入赵沉耳中,便是最热情的邀请了,再无顾忌,他扶着她,随心所欲。
浴桶仿佛在一瞬间变成了江河,风浪袭来,潮起潮落,水不断从浴桶边缘溢出去,落到地上发出啪响,如浪花拍打石岸,一声又一声,连续不断,时缓时急。到最后水少了,无论如何也翻不起大潮,终于露出了里面搅起这场风浪的两人。
阿桔又热又冷,热在里面,是他给的,冷在外面,没有了温水的包围,即便屋里温暖如春,依然觉得凉,禁不住瑟瑟发抖。赵沉知道她冷,一把将人翻过去让她撑着桶沿,他从背后紧紧抱住她,“阿桔别急,快了……”捂住她嘴,大起大落几次终于休战。
不敢耽搁,赵沉迅速将人抱到炕上,用毯子擦干后,塞进炕头早就暖好的被窝里。
阿桔闭着眼睛躺着,喘得比当初追赶哟哟时还要急。
不 一样,跟第一次不一样了,除了开始的片刻不适,她尝到了另一种滋味儿,像是荡秋千,往高处荡时越高越欢喜,掉下去时心好像都飘了起来,只能闭着眼睛叫。刚 刚赵沉便是推她动的秋千,一次比一次高,只是达到最高处时,没有掉落的心悸,什么都没有,那瞬间脑海里一片飘飘然,只有身体不住地颤抖,与他一起。
原来夫妻之间竟然是这样的。
直到赵沉收拾完钻进被窝,阿桔依然没有平静下来,闭着眼睛感受他给她擦头发的温柔动作。她没有洗头,可他解了她的发,碰到桶里的水也好,沾了他身上的水也好,都湿了一截。
擦 完了,赵沉用帕子将她还湿着的头发包了起来,将人转过来,亲亲她脸,“怎么样,这次没有不舒服吧?阿桔你听见了吗,你叫的真好听,不过太大声了,最后要不 是捂着你嘴,我怕前面都能听见。”果然还是在屋里尽兴,她也比较放得开,一声一声的,又是求又是哭,比什么都撩人。
阿桔脖子都红了,真的有那样大声吗?她也不想啊,谁让他疯了一样?
他还拿这个打趣她,阿桔难以启齿解释,羞恼地抓他胸口。
赵 沉抓住她的小手,拉到嘴前亲,亲着亲着放了手去亲她嘴,亲得她又推他躲他,扭来扭去。赵沉眸色越来越深,故意在她额头脸颊亲来亲去与她闹,趁机慢慢往她身 上挪,最后将她笼罩在自己身下彻底跑不掉了,他笑着亲她耳朵:“桶里地方小不方便,咱们再来一次,这次肯定不让你冷了。”
“别……”阿桔不想要,可男人已经破了城门……
与方才略显仓促的恶战相比,这次赵沉步步为营战了半个时辰之久,击溃俘虏三次,他才满意地放了粮食。阿桔是动都不能动了,含糊不清地嘀咕一句,求他别再闹,便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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