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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瞠目结舌,望着眼前乖戾的郎君,粉薄面皮更红。
苏芷头一回狼狈地捂住嘴,瓮声瓮气:“你能不能好好讲话了!”
“唔?怎么不能呢?芷芷想说什么?沈某今夜无事,诸事奉陪。”沈寒山满嘴荤言,他勾缠她的鬓发,牵丝攀藤,渐渐囚住了她。
郎君鸦青色的黑影把苏芷笼罩其中,遮天盖地,庇护她全身。
他的气息那样好闻,又那样浊、烫。
苏芷怕他再来,她起身开溜,慌里慌张地开溜:“天、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休憩了。你明日还要当值吧?不打扰了!”
沈寒山有意放跑她,这般他才好接着上药。否则哪日芷芷若一心想见他衣下真身,背上伤疤嶙峋,定会惹她心疼的!
于是,沈寒山只低声嘲笑两下,没再追人。
一推一拉,有来有往才有意思,何必急于一时呢!
倒是苏芷不知沈寒山才刚一亲芳泽,算盘都打到来日圆房了。她只觉得如今的沈寒山比往日更刁钻难缠,且不好对付。她现下存了一点私心,不好如从前那样揍沈寒山……啧,看来改日私下独处,她得格外小心防范。
苏芷这边一应事都顺遂,范献那处便不好过了。
石守好不容易逮着一次能打压苏芷的机会,偏生他爹范献要他寻人当替罪羊,顶下苏芷的罪名。
石守实在不懂,他追问范献:“您为何饶过苏芷?”
范献正喝酒呢,闻言,睥了石守一眼:“问这么多作甚?”
“好不容易寻到机会除去那小娘们,您真是仁慈,竟饶过她的命!”
“得饶人处且饶人。”
“儿不知,您还是这样的善心人。”石守烦闷不已,忍不住呛了范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