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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板白齿咬唇红，吐出两字：“我是。”都被抓个现形了，还有什么好解释，事实胜于雄辩。

他低着头，像个被爹老子逮到偷看小黄片的小学生一样缩头缩脑地站在一边，不敢抬头。他怕，怕看到老板看待自己的眼神，会不会也像是惧怕被病毒传染的人一样，从此嫌弃他，离得他远远的。

要是这样，他还真就太小瞧我们的老板了。

“你是天天关了店之后，都猫在小仓库里看这种片么？”老板想到前些日子他喝得那罐风味十足的老酸奶，这货打枪的时候，该不会也射过那玩意儿吧！

“我没有！”小老板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了，他拢共也就在这儿干过这么一回，就一回还被逮个正着，人还真是不能背地里干点什么坏事，现在好了，有嘴说不清。

老板将信将疑地挑高半边眉毛：“刚才那片……”

“我真是第一次看！是小助理发给我的，让我……学学……”后面的话，小老板没往下说，他问过一次小助理，喜欢一个人该怎么追人家，小助理看着他高深一笑，是我的话，喜欢这种。然后就发了几部据说非常经典的爱情大电影给小老板。

老板压根没管小老板说什么：“我不是和你说这个。”

“啊？”小老板懵然。

“我是问你，那片，还有么？”表情模样，十足一副上小市场兜兜转，找私刻小光碟的老主顾状。

深夜，大厦下了锁，连小便利店都暗了灯，唯独仓库里一明一灭地若有一丝微光。

老板和小老板并排坐在两箱可乐上，用老板的手机上着小老板的网盘，共同看一部当下十分火热的网络纯爱剧。

“这个人，就是后来追穷小子的大老板。”小老板早就看过前面的了，指着一个人同老板咬耳朵。

“你别说话，我自己看！”最讨厌人剧透了，老板推开他，自个儿霸着屏幕看得津津有味。

借着视频反来的些微亮光，小老板也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老板。

心间有一个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发芽，生机盎然地带来一股陌生又难喻的快乐，像雪融的山川，像南归的候鸟，像一束花或一朵白云，柔柔软软地驻扎。

小老板的内心从这一刻，有了期盼。

14.

自从老板走上和小老板一起追网络耽美剧的基光大道后，最近腰不疼了，气不喘了，公司里的腐妹纸聊天时自带电码的内容，他也能无师自通破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