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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喜欢上用相机记录起宋荀的生活,他不可能再让宋荀怀孕了,孕期的不便对宋荀来说太难过了,至少他这么觉得。但他同时觉得为他孕育子息的宋荀太过珍贵,任何一个瞬间都值得记录,他的起居,他的穿着,他的饮食,撒娇和耍赖,欲望和臣服。
宋荀不喜欢这个,尤其是拍摄性爱,这让他觉得有第三个人在窥探他们的私密,他害怕这个黑洞洞的镜头,抗拒地摇头,“不要。”
“不行哦,我们这是交换。”他的手探到宋荀腿间,隔着衣服磨他被吮肿的小肉户。
“不要,我不。”宋荀夹着腿用手肘戳他的腰。
他把宋荀紧紧扣住,“苟苟乖一点好不好?嗯?”
宋荀被抱上床,他被反抱在怀里,男人边亲吻他的后肩,边用粗糙的手掌在他前腹滑动,单反相机被架在床尾,冷静客观的旁观着。宋荀缩着脖子往身后男人的怀里躲,“腿张开点,老公给你捅捅。”他听见男人这么说,“别怕。”
宋荀的腿被拨开,衣摆撩高,畸形的性器展露在镜头面前,这使他羞愤又惊惧,想并着腿逃跑,两根干燥的手指插进来,他有点涩得发疼,喉腔发紧像猫在叫。男人后知后觉地把手抽出来,放进嘴里含湿了,再捅进去扩张,宋荀靠在他怀里,伸长了脖子叫春。
他两条腿蹲坐在男人腿侧,下体抬高,露出含苞欲放地花唇,男人的火热坚挺的性具拍打着他脆弱的阴户,宋荀受不住,脑袋在男人颈间蹭动着去吻他的下巴,“老公,要,要插。”
男人抱着他后仰一些,掰开两片肉蚌,完全把宋荀艳糜红肿的女穴露在镜头面前,龟头顺着缝插进甬道里,被薄嫩饥渴的穴肉死死裹着吮吸,他全抵进去,把宋荀填满,听见他发出满足地吐息声,大开大合地开始从上到下干起来。
宋荀被撞得哆嗦,又爽又麻,撑得满满的,每顶一下都让他飘飘欲仙,四肢发软,他全然忘记了那个刚才还在害怕的镜头,他已经沉醉了,被支配和被征服的快乐。
“哦,等等,慢些,那里太酸了,老公。”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喉咙痒,一定要叫出来才行。
男人的手指撑着他的女穴,镜头清楚地看见他饥渴地绞紧男人粗黑的性器,不停地吞咽,摄进他满是潮红的脸,和压抑不住地呻吟。一次次捅进穴心,撑得他发胀,他又开始冒汗,整张脸都被汗湿,耳后的汗珠被男人舔进嘴里,他两腿疲软,要支撑不住,“不行,不行,我站不住了老公,老公。”
男人喜欢他迷失欲望里动情的叫声,他一边往上顶着一边回他,“没事的,快了,老公让你快点喷。”
他咬住宋荀的脖子,疯了一样地往里头干,又快又狠,高频率得让宋荀几乎合不拢嘴,一下就喷出来了,瞬间瘫坐下来,男人托顶着他腋下,照旧操干着,他们很久没有这样疯狂的做爱了,直到男人也射出来,才稍稍停了一会儿。
男人背躺在床上,宋荀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慢慢往下坐,滚热的冠头捅进软肉里。男人的下胯不自觉地开始颠动,宋荀吓一跳,一手拢住自己的肚子,一手撑着男人结实的腰腹,“不要不要,痛。”
他伸出一只手叫男人撑着他,“老公,手。”
“不要急,慢慢地。”男人这么说,他的手掌抵住宋荀的手,宋荀自己护着肚子开始慢慢上下坐,不断被炙热的阳具捅进深处的快感叫他战栗,他喜欢这种温存的性爱,却不能长久,因为他的腿没有力气了,只能求助于男人。
他的大腿被男人托住,又开始了,属于他的疯狂的性爱,像打桩机,横冲直撞地要把他干死。宋荀都看不见眼前的东西了,全身失去知觉,只知道不断在被一根可怖的性器贯穿,他被操哭的同时嘴角不断留下涎液,他有些抽搐起来,神志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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