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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沈雪还活着。对吧?”庄朵朵看看邬童,再看看方一楠,期待得到一个肯定的回应。
她说在指认车辆回来的路上,彭警官给她透露了一条很重要的“内部消息”。
“彭警官说,‘不排除生还的可能性’。”庄朵朵急得拍着桌子边,“你们想想,你们细想想。不就是在说沈雪还活着吗?”
“人家是这个意思吗?”邬童无可奈何,“是不是你把警察问烦了,逼着警察说出了这么一句‘艺术’的话,这话的意思分明是……”
“秀丽姐,你觉得呢?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沈雪还活着?”庄朵朵抓住宿秀丽的胳膊,仰头望着她。
宿秀丽下意识地掰着自己的指甲,她想象不出来,沈雪到底得用多大的劲才能把手上的指甲全折断。
“秀丽姐,你说话呀!她肯定还活着,对吧?你知道吗,那天我去幼儿园看到沈雪的女儿了,才这么高……”庄朵朵在空气中胡乱比划着。
“我,我……我是觉得她还活着。她女儿还在等她回家吧……”宿秀丽的乐观持续不下去了,她心里慌得厉害。
走出餐厅,她快速给陈大彬发去了消息。
“下午我路考,你一定去学校接女儿。”
陈大彬含含糊糊地回:“你就别费心了,我给她发红包了,打专车回来。”
“专车”两个字好像掀起了宿秀丽的逆鳞,她立刻给陈大彬打去了电话——“你怎么敢让孩子打车的?你不知道我们驾校失踪了一个人?”
“知道,知道。”陈大彬似乎正在午休,声音里带着黏连的困倦。
“那你还敢让孩子自己打专车?咱们是女儿,更得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