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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剑修踉跄站起,自右边掌心伤口生出一把通体带火的血色长剑。
霎时间,剑指雷云,引火直上,天地之间爆开一朵紫电血花。
“师尊!你为何不回答?那就让弟子用焰灵问一问你什么叫做天命不可违罢!”
轰!
千万道电光将仙罚台照得通白雪亮,在场的人无一幸免感觉胸口被重击数拳,处于风暴中心的裴焰更是在这摧枯拉朽的神力下呕出一口血,血液凝成的长剑也化作无数的红莲花瓣飘散风中。
“你……”
徒弟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映入裴准的眼眸,那无情无欲的面具上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缝。
裴焰的血落到道祖雪白的衣袍上仍不停燃烧,火焰烧不透冰丝绡,却在上面留下焦黑的印记。
裴准神色复杂地盯着白色衣袍的污点,他毫无杂质的心似乎无可避免地沾上世俗的尘埃了——
那是他徒弟的血,永远也无法洗濯干净。
“修真界有修真界的规矩,人间有人间的章法。为师平日教你的,看来你都没记住。”
道钧师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那双狭长清冽的眸子已无其他感情,他用指腹摩挲着鞭柄。
“这次便打得你永生难忘罢。”
还真是永生难忘,薛琳琅都转世了还记得那股疼,好像裴准用钻心刺骨的疼痛给他灵魂打了烙印似的。
“好你个薛琳琅,朕在训你,你却在这里发呆!”胜帝勃然大怒,一脸阴沉地看着他。
薛琳琅有如当头淋了一盆冷水,猛地回过神来。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