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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大家的视线当中。此人看上去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小农民,身上的衣着打扮显得十分老土和朴素。他的肩头稳稳当当地背着一筐沉甸甸的山货,而手上则吃力地扛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尿素袋子。就这样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农民形象,居然能让在座的几位位高权重的大领导们,足足等待了好几分钟之久!这着实令人感到有些诧异和不解。
他的衣服虽然破旧,但却干净整洁,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背负着整个家庭的希望。他的出现,让原本喧闹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此时,所有人的视线犹如一道道炽热的光线般,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那个身影之上。人群之中,有的人嘴角微微上扬,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抹轻蔑与不屑;而另一些人,则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似乎对眼前之人充满了疑惑与担忧。
然而,这位看起来平凡无奇的小农民却仿若未觉一般,丝毫没有受到周围那些异样目光的干扰。只见他迈着坚定而沉稳的步伐,不紧不慢地朝着会议室的正中央走去。随着他的靠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那宽阔结实的肩膀上扛着沉甸甸的山货,以及一只粗糙大手紧握着的鼓鼓囊囊的尿素袋子。
终于,他来到了会议室的核心位置,然后轻轻地将肩头的重物放了下来。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山货和尿素袋子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扬起了一小片尘土。
“各位领导,真是不好意思啊!让大家在这里久等了,实在抱歉啊!”随着这一句充满歉意的话语传来,众人的目光纷纷朝着门口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急匆匆地踏进房间。此人满脸胡茬,显得有些粗犷豪放;他额头之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仿佛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运动。此刻的他正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一路小跑而来。
尽管看起来如此狼狈不堪,但从他那略带沙哑的嗓音之中,人们依旧能够感受到满满的真诚之意。然而,坐在首位的袁天仲此时却是微微眯起了双眼,眼神冰冷地盯着这位刚刚闯入的不速之客——陈大壮。当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时,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住了。
袁天仲的脸色骤然间发生了变化,原本还算平和的面容瞬间被熊熊燃烧的怒火所笼罩,变得通红一片。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为愤怒而鼓了起来,双手也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放在身侧微微颤抖着。整个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轻易出声,生怕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就在那一瞬间,“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响起!只见袁天仲满脸怒容,他那双原本就充满威严的眼睛此刻更是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伴随着他愤怒的动作,他紧握着的酒杯被他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向了面前那张宽大而坚固的实木桌子。
刹那间,玻璃碎片如同炸开的烟花一般四散飞溅开来,晶莹剔透的碎片在空中闪烁着寒光,有些甚至直直地飞向了周围的人们。与此同时,杯中的酒水也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毫无规律地喷洒在桌面、地面以及附近人的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惊人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脸上满是惊愕和恐惧。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房间里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沉寂之中,就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恐怕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没有人敢轻易出声打破这份可怕的宁静,大家只能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心中暗自揣测究竟是什么事情惹得他如此大发雷霆。
“陈大壮!你可知道我们在这里足足等了你多长时间?”袁天仲霍然站起身来,用手指着陈大壮,怒声吼道,“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竟然还敢大摇大摆地迟到这么久!你这算什么态度?难道你觉得我们这些人的时间就不值钱吗?”他的声音犹如惊雷般在房间内炸响,震得每个人的耳膜嗡嗡作响。小农民并没有被吓倒,他抬起头,看着袁天仲,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领导,我知道我迟到了,但我真的是有原因的。我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去山上采摘山货了,想着能多卖点钱,给家里的孩子买件新衣服。我本来想早点过来的,但是路上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才迟到了。”
他的一番解释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使得在场所有人都瞬间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原本紧绷着一张脸、面色阴沉的袁天仲,此时其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开始缓和起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解释感到意外。他原本紧握着的拳头也慢慢松开,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
周围的人们也纷纷交换着眼神,有的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有的人则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呼吸声。
在这片沉寂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都在等待着,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袁天仲的内心也在翻涌着,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之前的想法和态度。
过了好一会儿,袁天仲才缓缓开口说道:“罢了罢了,此次便暂且饶过你,但下不为例!记住,没有下次了!那么,今日你来此究竟所为何事呢?”尽管他的话语较之前已经有所和缓,但其中仍旧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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