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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表在这时突然从口袋里飞出来,悬在阿砚面前,表盘完全展开,变成个巨大的星图投影。星图上有个闪烁的红点,正以极快的速度向他靠近,红点的轨迹上标注着些符号,和羊皮卷上“星语共振”那段文字旁边的符号完全一致。他伸出手,指尖刚触到红点,就听见身后传来织布机的声音——这次不是从雾里传来,而是从星图的另一端,像是有无数只手在宇宙的边缘织着什么,而他所在的这片星空,不过是刚织好的一小块布。
肩膀上的人形跳下来,在星图上跑来跑去,用触角在红点周围画圈。阿砚的脑海里突然响起句话,清晰得像是有人在耳边说的:“织网人该醒了。”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发现指甲缝里嵌着些发光的碎屑,和崖壁上那些暗红色的线是同一种材质。当他握拳时,碎屑顺着皮肤往上游走,在手腕上组成和铜匣子符号一样的环,环上的光点开始和星图上的红点同步闪烁。
远处的光柱里突然飞出无数只飞虫,翅膀上的星点连成线,在星空中织出张更大的网。阿砚意识到,深谷里的网只是个起点,真正的网其实遍布整个宇宙,而那些人形和飞虫,不过是维护网的工蚁。他三年前捡到的半张羊皮卷,恐怕是上一个织网人留下的交班记录,而他之所以会来到这里,不是偶然,而是因为怀表——那块从祖父手里传下来的旧怀表,根本不是普通的计时器,而是织网人的身份凭证,表盘上的细痕,其实是他还没学会控制星语时,星轨在上面留下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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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点越来越近,已经能看清那是个旋转的星系,星系的中心有个巨大的黑洞,黑洞周围的光被扭曲成螺旋状,像块被拧动的湿抹布。阿砚的怀表突然发出强光,把他整个人都包裹进去,当光芒散去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四肢的末端开始像人形那样分叉,头顶也长出了两根细长的触角。触角顶端的星点亮起来时,他听见了宇宙的呼吸声,和深谷里雾气的流动声一模一样,只是更宏大,更古老,带着无数个星系诞生又消亡的回音。
第一个飞虫落在他的触角上,翅膀的频率和他的心跳完全同步。阿砚抬起手,星空中的网开始随着他的手势移动,那些透明的叶片和果实顺着网线往黑洞的方向飘去,像无数颗种子被风吹向新的土壤。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原来的世界了,就像祖父当年突然消失在书房里一样,织网人从来没有退休的说法,一旦开始听见星语,就只能跟着星轨的指引往前走,直到身体也变成星尘,融入那张遍布宇宙的大网里。
怀表的齿轮已经和黑洞的旋转完全同步,发出的嗡鸣里开始夹杂着新的频率——三长两短,间隔着零点五秒的停顿,和之前飞虫发送的信号刚好相反。阿砚明白这是在召唤新的人形,于是往深谷的方向望去,雾气已经开始重新凝聚,崖壁上的网正在收缩,那些还没爬上去的人形正往卵鞘堆里钻,像是要回到最初的形态。他知道明天早上,谷里的一切都会恢复原状,木屋的墙缝里会生出新的布条,竹树的根须会缩回土里,只有那半张羊皮卷会多出些新的纹路,记录下今晚发生的一切。
当黑洞的引力开始拉扯他的身体时,阿砚最后看了眼深谷的方向。那里的雾气已经凝成了新的卵鞘,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每个卵鞘里都藏着个新的星图,正等待着下一个三点零七分的到来。他的触角碰了碰怀表,怀表化作道流光,钻进他的胸口,和心脏里的银色液体融为一体。从此刻起,他不再是阿砚,而是宇宙大网里的一个节点,像祖父那样,像祖父的祖父那样,在星轨的指引下,一边织网,一边等待着下一个能听懂星语的人出现。
飞虫的队伍还在不断壮大,翅膀的频率在星空中形成道保护罩,挡住了黑洞的部分引力。阿砚开始顺着星轨往黑洞的方向移动,每一步都在身后留下新的星图,这些星图会顺着网线往深谷的方向流,在雾里凝结成新的雾水,等待着被收集,被解读,被转化成下一段旅程的坐标。他知道这趟旅程没有终点,就像深谷里的雾气永远不会真正消散,只会从一种形态变成另一种形态,在星轨的循环里,重复着编织与守护的故事。
黑洞边缘的光像被揉皱的锡箔纸,在阿砚的触角周围翻卷。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织网人”的形态——四肢分叉的末端能自然分泌发光的丝线,触角顶端的星点可随星轨变化调整亮度,甚至呼吸时,肺叶里都会响起织网机的咔嗒声,与宇宙深处的某种韵律共振。当他穿过扭曲的光带时,那些被黑洞引力撕碎的星尘突然开始重组,在他身后凝成新的星轨,像有人用碎玻璃拼出了条发光的路。
“这些不是普通的星尘。”阿砚对着虚空说话,声音在引力场中被拉得很长,尾音里混着星轨振动的嗡鸣。他弯腰拾起块正在重组的星尘碎片,碎片在掌心融化成液态,表面浮着些微型的人影——正是深谷里那些长着触角的守雾人,只是此刻它们正围着个旋转的光点忙碌,光点的大小和他胸口怀表化作的光团完全一致。当他握紧手掌,碎片突然炸开,无数个守雾人从掌心涌出,像撒向星空的种子,在周围的星尘中扎下根,开始编织新的网眼。
远处传来齿轮咬合的声响,比怀表的机械声更厚重,像是某种巨型机械在运转。阿砚顺着声音望去,发现黑洞的吸积盘边缘,竟嵌着无数个巨大的齿轮,每个齿轮的齿牙上都刻着星轨符号,转动时会带起银色的光屑,光屑飘落处,便生出新的星系。最靠近黑洞的那个齿轮上,坐着个模糊的人影,身形与阿砚的“织网人”形态相似,只是触角粗得像古树的枝干,顶端的星点亮得如同小型恒星。
“祖父?”阿砚的声音有些发颤。他小时候在祖父的书房里见过张画像,画中老人的袖口绣着和齿轮齿牙相同的符号,当时只当是普通的装饰,此刻才明白,那根本不是绣上去的,而是星轨在布料上留下的永久印记——就像深谷木屋的墙缝里嵌着的布条,是织网人身份的另一种证明。
人影没有回头,却有声音从齿轮转动的间隙传来,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星尘重组时,织网人的记忆会跟着活过来。”阿砚这才发现,自己的记忆正在发生变化——三年前在深谷发现木屋的场景里,窗台上多了个熟悉的身影;祖父消失那天,书房里飘出的不是普通的烟雾,而是和深谷雾气相同的银色光尘;甚至连他第一次打开怀表的瞬间,表盘里映出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黑洞边缘这个齿轮的影子。这些被“唤醒”的记忆像拼图的碎片,逐渐嵌进原有的记忆框架,让他突然明白,自己从来不是“偶然”成为织网人,而是从出生起,就带着祖父传递的星轨印记,等待着被某个三点零七分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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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轮转动的速度突然加快,吸积盘的光带开始剧烈波动。阿砚胸口的光团同步发热,四肢分泌的丝线自动飞出,与远处的齿轮相连,形成道横跨黑洞的光桥。守雾人们顺着光桥跑来跑去,用触角调整丝线的松紧,每当齿轮转动到特定角度,丝线上就会凝结出透明的茧,茧里包裹着正在形成的恒星,像母鸡孵蛋般悬在星空中。他注意到,每个茧上都有个微小的孔洞,和深谷灌木丛里那些印记中心的凹陷完全一致,“这些恒星需要守雾人的‘养分’。”祖父的声音再次响起,“就像种子需要雨水,那些发光的碎屑,是织网人用星语浓缩的能量。”
阿砚试着调动胸口的光团,果然有金色的碎屑从指尖渗出,落在最近的茧上。孔洞立刻开始吸收碎屑,茧内的恒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表面的火焰纹路逐渐清晰,竟和怀表齿轮的纹路一模一样。当恒星完全成型时,茧突然破裂,守雾人们立刻围上去,用丝线将恒星固定在新织的网眼上,像工人在安装灯泡。远处的星系里,某颗衰老的恒星正在熄灭,熄灭的瞬间,阿砚新织的这颗恒星便亮起,光芒的频率分毫不差,像是场跨越光年的接力。
“织网不是创造,是平衡。”祖父的身影终于转过身,阿砚看清他的触角上缠着些暗红色的线,和深谷崖壁上的线是同一种材质,“每个星系的诞生,都对应着另一处的消亡,我们要做的,是让这平衡不被打乱。”他抬手指向黑洞中心,那里有个不断闪烁的暗点,“那是‘破网者’留下的痕迹,它们以星轨的平衡为食,每当暗点闪烁,就有片网眼正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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