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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本意是问一问兰奕欢和韩直是不是在山上玩火什?么的不小?心闯了祸,但那么大的火情,想?来就算失火也到不了那种地步,可能确实是他想?多了。
可是太傅夫人这样驳他的面?子,也让韩太傅有些下不来台,沉声道:“反正不管是因为什?么,也不该在背后如此议论长者。什?么‘敬闻大师很?奇怪一类’的话都不许再提!”
他又像韩直说:“直儿?,敬闻大师在火中受了伤,正在休养,你明日随我?上门去探望敬闻大师。”
韩侍郎忍不住道:“爹,直儿?也刚回来,还没?好好休息,再说,他先前确实被那个敬闻吓着?了,这探望派个旁人去也就是了,干什?么非得带上他呢?”
韩太傅道:“男子汉大丈夫,该面?对的就得面?对,有错就认,没?错就当?面?分说清楚!我?意已决,不必多说了。”
说完之后,他放下饭碗,起身?就要走。
兰奕欢道:“太傅!”
韩太傅气哼哼地说:“请七殿下吃饭吧,臣失礼,先失陪了。”
兰奕欢道:“明天我?能跟着?一起去吗?”
韩太傅道:“要来就来吧。”
说完之后,他就愤愤地出了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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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出门的时候,韩太傅的脚步还顿了顿。
平时他在这个家?里说一不二,人人敬畏,今天兰奕欢一来,其他人竟好像有了这小?东西撑腰,竟然也敢顶撞他了。
他生气了!
想?必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所以他不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