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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迁看了我一眼,拉开车门利索地跳了下去。隔着车厢传来零星说话声,他在跟人交涉什么。
两种脚步声由远及近,前面的步履匆匆,后面的不紧不慢,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车门被哗地拉开,紧接着一束手电筒的光怼到脸上,我条件反射眯起眼,头往旁边缩,换来一声怒喝。
“不许动!”
“向队,就他啊?”
“派来的?穿的是什么奇装异服……”
“算了算了,向队,兄弟这边好说,不过你还是赶紧上报吧,不是细作难道会放他在外边流浪?”
那人自认为熟络叭叭一通,只得到向迁一句“知道了”。
“啧,细皮嫩肉的。”
向迁身份应该比他高,那人不能做什么,用手电筒冲我晃几晃,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向迁回车上坐下,敲敲隔板,车又缓缓开起。
我眨掉一点生理性泪花,眼前还晃着黄的紫的光圈。车后响起沉闷的大门合上的声音,规规矩矩地行进,我估摸着应该是进了所谓的基地。
七弯八拐好一阵子,熄火了。
猝不及防,我又被擒住铐住双手,一块厚布蒙住大半张脸,在脑后牢牢打上结。
触感黏黏糊糊的,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几欲呕吐,不由挣扎起来。
“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