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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奏折推到一边,拿起笔,在白纸上画了第一笔。
第二笔,第三笔。
谢征鸿迷迷糊糊的画着,然后再也画不下去了。
纸上画的是个人像,可惜没有五官。
头发也是散开的,根本辨不清男女。
可是谢征鸿直觉,这是个男人。
谢征鸿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没有喜欢男人的爱好。
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
夜深时分,谢征鸿迷迷糊糊入睡之时,呢喃了“前辈”两字。
守夜的太监歪歪头,不明白为何陛下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不过听人说梦话是没有逻辑的,大概没事吧。
他一个小太监,还是装作没听见罢。
闻春湘在这个石室里飘来飘去,脸色差的可以吓哭小孩子。
谢征鸿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真是奇怪了。
一刻钟已经过去了。
按理说,谢征鸿起码会给点反应啊。
闻春湘现在碰不到谢征鸿,只好在一旁干着急。
这个什么悲门却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