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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军长突然打了个手势,守卫军立刻把安鹤笙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
为了对付蛮王,安鹤笙几度释放精神力都是全力以赴,加上彻夜不眠赶路,显出几分疲惫。他声音略带沙哑道:“军长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
“在我见过的人里,用枪的不多,枪法出神入化的更是凤毛麟角。”军长神情肃穆,锐利的双眸转向安鹤笙身后的傅悯,“虽然你用的是长矛,但我见过那样凌厉的枪法。”
安鹤笙波澜不惊道:“我不知道您想说什么。”
军长盯着傅悯道:“把你的兜帽和面罩摘了。”
一阵紧张的寂静中,傅悯缓缓掀起兜帽,摘掉了面罩。
“真的是你。没想到你还活着……”军长难以置信地眯起眼睛,看向安鹤笙道,“公爵大人,您知道您窝藏的是什么人吗?”
安鹤笙浅笑道:“他不过是我的奴隶。”
军长冷哼一声:“我认为您很清楚他的身份曾经银霜骑士团的骑士长,海魔公爵之子。我不知道您把他留在极乐堡有什么意图,不过今天能擒获蛮王,您功不可没,我可以当不知道这件事,只把傅悯一人交给王都审判。”
安鹤笙叹了口气:“军长大人,你应该很清楚,骑士长什么罪行都没有犯下。可一旦你把他送去王都,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军长板着脸,一字一句道:“他早就该死了。”
他知道安鹤笙为了对付蛮王,精神力消耗极大,就算对他的决定不满,此时也无力阻止。
果然,安鹤笙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军长叫人把傅悯绑了起来,押在队伍中。行至城下,军长勒住缰绳,仰头叫城墙上的守卫军开门。
城墙上方无人回应,只有风声桀戾。军长再次高呼,也只听得见自己的回声飞散。
胯下战马有些不安地挪移前蹄,军长眉头越皱越紧,自言自语道:“出什么事了,怎么一个守夜的都没有?”
安鹤笙看着军长紧绷的背影,嘴角玩味地翘起:“明明已经到了门口,却被拒之门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