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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正常啊,毕竟隔行如隔山。”谢白榆说,“而且还有黄然的前车之鉴。”
他的神情难得挺认真:“虽然对我们来说是一份工作,但是在很多人眼里,戏剧是他们作为精神寄托的东西...”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如果有完全不尊重这份热爱的人把伤害带进了剧场,被骂也是应该的。”
谢白榆还记得不到一年前,剧圈各家首次统一对外,就是内娱演员黄然作为明星卡出演一部群像剧。
不排练,忘词,跑调,粉丝还洗地自家哥哥通告多太忙,每天在微博广场拉踩同场专业的音乐剧演员。
“业务差,瞧不上剧圈还妄想来圈钱,观众又不是傻子。”谢白榆这样总结道。
“那你的意思是,觉得覃冶能抗住?”窦承饶有兴致。
“差不多吧。”谢白榆不算说了实话,因为他心里的答案是:能,很能。
谢白榆又补了句:“客观评价,他挺有实力的。”
“哎哟哟从你这听句好话就跟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一样。”窦承凑过来问,“那你们现在关系...还不错了?”
“普通同事吧,演完快点散伙再也不见。”
窦承一直没解:“不是你们到底为啥这么不对付啊。”
谢白榆干脆利落:“三观不合。”
谢白榆其实并不是真的很在意覃冶经纪人和他背地里讨论他“资源咖”的事儿,就是觉得挺没意思的。
如果时间回到半个月前,在那个走廊的拐角,他大概会直接走出去,还要对两个人笑一下。
市区几个常用的排练厅不是租金贵就是没档期,当时《十八岁半》排练是租了比较偏的一个老厅,每天刚开门甚至一股灰尘的潮味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