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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不是。”陈硕手上已经带好指甲了,站在原地搓了搓手指。他朝着谢白榆:“哥,我...紧张。”
谢白榆刚吸了口烟准备吐,让他一句称呼差点呛到自己:“咱俩才认识啊?你不会一直以为我比你大吧。”
他余光瞥见覃冶也出来了,话锋一转:“叫哥找覃冶去。”
只是路过去洗手间的覃冶:?
“我真紧张...小榆。”陈硕还在说,“这是我第一次给人伴奏,我怕我跟不好。”
谢白榆跟招招交换了个眼神,都看懂了对方眼里那句“早干嘛去了”。
刚被谢白榆一句话绊住还没走的覃冶开口:“放松,我也会尽量配合你们的。如果你实在担心进不准,看旁边的小榆就行。”
谢白榆被cue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这个所有人都在叫的称呼从覃冶嘴里叫出来就听着那么别扭呢。
陈硕倒是真把覃冶的话听进去了,整个演出过程中,谢白榆就差把陈硕摁在栏杆上跟他说我求求你了别看我看着点儿演员了。
如果说合奏他担心配合不好一直留意谢白榆也就算了,直到两首古筝自己伴奏的曲子,陈硕还一直在往旁边瞥。
他们给琴面照明用的小灯原本就不怎么柔和,衬得陈硕的脸惨白又迷茫。
谢白榆在心里骂人,眼睛却还看着楼下覃冶的走位,凭记忆给陈硕打了两次开始的手势。
预演整体很成功,边胜清和音乐总监都在外边social,还没顾上复盘,反倒是谢白榆一进后台就把陈硕叫起来了。
“你今天状态不好?”
陈硕嗫嚅一会儿:“我就是紧张。”
“菜就多练。”谢白榆忍了忍没忍住,“你倒是信任我,纯筝的部分都指着我帮你进拍。”
“我知道,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