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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同意我走艺考。”窦宇眠哭丧个脸,“我都问我们老师了,我现在转完全来得及。”
“我听听由呗。”谢白榆认真下来。
他知道窦宇眠从小学画画,也确实算得上有天赋,但是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毛病不能惯。
窦宇眠直气壮:“喜欢要什么由啊。”
“但是...”谢白榆下意识就要反驳,话说一半自己咽了回去,“算了。”
但是喜欢没有用的。
他想这么说的。
让两个走过艺考现在还在文娱行业发展的人劝别的小孩别走艺考听起来有点像个笑话。更何况...
“小榆哥哥,你也是中考就是艺术生的对吧。”窦宇眠说,“我听我哥提过。”
谢白榆不说话了。
他不仅是中考艺考,甚至在考前三个月才换了方向。
老师说他声乐底子太好了,可惜了。后来又改口说,原来钢琴也这么有天赋。
录取高中后,谢白榆就跟初中的一切断了联系。他没去刻意打听过,但是想也能猜到,在那之后他就成了艺术老师用来告诫的典型。
他会说,你们唱歌的,一定要好好保护嗓子。
还会说,不是所有人都像谢白榆一样命好,钢琴也遗传了好天赋,三个月照样走个好学校。
对啊,他都过成这样了,他们还说,“谢白榆命真好”。
“小榆。”覃冶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捏了捏,但也没说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