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可以接受无数次生离,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擅长挽留谁,但是死别不可以。
谢白榆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他强撑着跟边胜清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别多想”,自己跑了出去。
覃冶往外看了好几眼,但还是等胜清吃完饭又收拾好,被边胜清催着走了。
“小榆这孩子,别扭,想不通就跑。”他说,“你帮我哄哄。”
覃冶在楼下小公园找到了蹲在树下的谢白榆。
深秋天黑的早,夜风也凉。
覃冶半搂着把人强行从地上抱了起来,借着路灯能看出谢白榆眼尾发红,哭过。
“想聊聊吗?”覃冶柔声问他。
谢白榆没穿外套,露在外边的脖子都是凉的。覃冶还维持着半环着他的姿势,谢白榆没挣,他也就没松手。
“不太想。”谢白榆摇头。
他头发最近长了,白天在剧场跟化妆师借了小卡子,下了戏就拆了,这会儿随着摇头的动作,前边的头发扫眼睛。
“那送你回家。”覃冶说。他拿出手机准备叫车。
“不想回。”谢白榆没什么精气神,“想去喝酒。”
覃冶把目的地定到了窦承的店里。
窦承看着又一次一起进来的两个人,在心里啧了一声。
真想把谢白榆当初那副“嘴脸”回放给他看。不,两个人一块看。
但等走近了,窦承也发现了谢白榆的不对劲。他把准备好的调侃咽回去换了一句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