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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谢白榆把外套拉起来,手搭在他背后一下下帮他顺着气。
“边老师...”谢白榆一下哽住。
他仰起头,在寒风里拼命张开双眼,想把马上要存不住的眼泪冻住。
等他再次开口,声音都在发抖:“他走掉了。”
覃冶也是在这瞬间才意识到自己的心准备不堪一击。
“...什么时候。”
“你在台上唱'芦苇花在风中挣扎'的时候。”谢白榆记得清楚,“我接到医院的电话。”
屏幕上的小车卡在要掉头的路口不动了。
“医院说,是没抢救过来。”
是查房护士先发现边胜清情况危急的。
他当即就被送去抢救。就是从病房推去急救室的路上,边胜清的眼睛合上了。
然后就再也没能睁开。
边胜清早就和家人断了联系,紧急联系人电话留的是谢白榆和覃冶两个人。
在谢白榆接到电话之前,医院还给覃冶打了两个。
覃冶听他说着,这才顾得上拿出手机,看到了电话符号右上角的红点,里边写着一个白色的、小小的数字2。
负责通知的护士在电话里跟谢白榆说:“节哀。”
值班的护士听到覃冶报完家属身份,也对他们说了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