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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不敢。”单梁平淡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杯中的红葡萄酒。
“你最好别发疯,怎么说台上那个也是你爸明媒正娶要进家门的,”房卓差点儿搬出哥哥的身份警告他,“千万别乱来,你听见没有?”
“没听见。”
台上的一对新人已经激情热吻了一番,台下响起轰动的掌声,坐在靠近台前的那一桌子人看起来像是那个狐狸精的家属亲戚,一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捏着一张纸巾,在这么大喜的日子里,期期艾艾的擦着眼泪。
狐狸精果然一生就生一窝,旁边的年轻女人穿着精致,眼角的眼线拉的老长,涂着红嘴唇,是单松震会喜欢的妖艳货色。
那老东西该不会把这个小狐狸精也睡了吧,看她那身段模样,不用细想都知道被操过多少回。
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接下来就是绕着桌子的祝酒环节,单松震跟程凉去换了套礼服,端着酒杯身后跟着侍从,去了最靠近台前的桌席。
桌上的饭统共没动几口,单梁眯了眯眼睛,骚狐狸换的这身西装更骚了,窄腰盈盈一握,长腿翘臀,模样又生的好。
身旁的房卓死死拽住他,“你别冲动,你爸的人真不能碰。”
“我碰过的还少?”单梁反问,横起的眉眼又显得咄咄逼人,“你去问问,他包养过的哪一个情人,能没被我碰过。”
“你——”房卓一口气噎在喉咙口,“你他妈来真的?”
“就是个万人骑的东西,给我操两下怎么了。”
单梁想要的东西,就没有他得不到的。
物质也是,男人女人也是。
他爹是个风流种,没搬出去之前,天天往家里头领各种各样的男人女人,他们每个人都想让单梁朝他们叫“妈”,也每个人都爬上过他的床。
后来他腻了,搬出去自己住,几年的功夫,单松震换过无数次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