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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卿雨低头去看三喜,三喜还咧着嘴。
“哥把三喜带回来,实在是太正确了,家里热闹了不少,我也好喜欢三喜。”
“是啊……”程离又吃了口东西,讪讪地接话,“快吃,吃完待会儿送你去学校。”
“今天周末啊,不用去学校。”说起学校,傅卿雨皱了皱眉。
傅卿雨一提醒,程离才想起来今天周末:“不用去学校,也不用去公司,李老师会来给你上课的,对吧?”
傅卿雨在一所国际学校读高中,但因为坐在轮椅上,情绪时好时坏,大多数时间都是请假在家不去学校,傅卿云给她请了三个家庭老师辅导,她不想去学校就不去,傅卿云什么都由她。
程离很不赞成傅卿云这种教育方式,虽然傅卿雨坐在轮椅上,但她也需要正常的社交跟朋友,傅卿云哪怕能护得了妹妹一辈子,她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好在傅卿雨并没在毫无底线的宠溺下长歪,她单纯善良,但在情绪阴郁时,也会做出极端的事。
程离瞄了眼傅卿雨左手手腕内侧一条横向疤痕,不难猜测,那是她曾试图割腕时留下来的伤口,疤痕不长也不明显,浅浅的一道,可能是当时她主动放弃了,也可能是被人发现的及时。
平时傅卿雨手腕上都会戴一只腕表遮挡伤疤,今天摘了腕表,以为程离看不见,并没再刻意遮挡。
程离看着她的手腕,思绪飘远。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也做过这种傻事,而且,差一点就成功了。
所以很理解傅卿雨当时想放弃的心情,像是赤脚走在山谷中的钢丝绳上,稍不留神就会坠入深谷。
他还记得那天是万里晴空,他看不见蓝天晴空,但春色里的好天气,让路上的行人特别热衷开口聊天气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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