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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站上面的字牌也生锈了,且掉得七七八八。那原来好像是五六个字的站名,但现在只剩下了“岸”和“处”“站”三个字。
“就是那儿了吧。”
阴暗男嘟囔了句,回头喊:“喂!都弄好了没,找到车站了!”
“好了好了!”
大家稀稀拉拉应着声,爬起来,跟了上来。
大多数人都带了伞,忘带的就挤在别人伞下,跟着大部队一起过来了。
确认过在场全员都开了直播间,直播间里的对话框也说的是同一件事后,大家一起朝着车站走去。
刚走出去几步,突然,一阵哭声传了过来。
众人的脚步一下子停住。
有人慌了,立刻抓住旁边的人的手腕,贴紧在别人身上,紧张兮兮地小声道:“什么声音!?”
“哭声吧?”被贴住的人说,“小孩的哭声?”
确实很像小孩。
那是一阵很稚嫩很童真的哭声,听起来似乎也就四五岁,是个小女孩。
声音似远似近。
白落枫侧耳听了一会儿,把手电筒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迷茫地四处扫了一会儿光,突然,他照到了一个小孩。
“在那儿。”白落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