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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吓得直拉他袖子:“师尊!”
玉鸾哪儿能说这个话。
乾曜长老位居高位,玉鸾平时都是看见他就跟个狗腿子一样凑上去东夸一句西赞一声的,今天贴脸就开大!
耿明机人都吓呆了,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钟隐月。
钟隐月依然保持着职业假笑。那和他一如既往的谄媚的笑似乎没什么不同,又似乎完全不同。
耿明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钟隐月突然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开玩笑的嘛,师兄!”
他走过去猛拍几下耿明机的肩膀,“今日你我都是掌门叫来的,在这儿遇见那不是肯定的事情?师兄说了凑巧的玩笑话,我便也拿师兄打趣儿嘛!师兄还是如此转不过弯来,倒真不愧是大乘的剑修!”
“师兄这般将剑用得猛如神助之人,性子直来直去的,自然是听不出玩笑话,是师弟失言了”
钟隐月拉着耿明机,一边碎碎念着有的没的,一边拉着他往上玄宫里去。
耿明机被他拉着往上走,却越听钟隐月的话越觉得不对,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儿不对。
他玉鸾吃错药了?
两位长老已经走出去了一截,把两个弟子丢在了身后。
沈怅雪把手负在身后,跟了上去。
温寒却压根反应不过来。正望着那两人背影呆愣着,沈怅雪就走到了他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