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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能出来拉偏架。小半需要新人的加入,即使再不喜欢某个人,他们也必须有人唱白脸,维持至少是表面上的和平。
不能被人说这个剧组的人抱团排外,也不允许谁说这里的美好都是假的。
谢白榆的状态不对劲。
覃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试着叫了一声“小榆”,但是谢白榆没有反应。
“小榆。”覃冶朝他走过去,抬手轻轻揽了一下谢白榆的肩,半搂半推着把人带到了后台。
覃冶看了眼后台的门,有锁,他想了想,还是把门反锁上了。
“小榆,喝点儿水,说话累了。”他从小冰箱里给谢白榆拿了瓶水出来,想到他弹古筝带了指甲,又帮忙把瓶盖拧开了。
覃冶拿瓶身碰了碰谢白榆的手背。水是下午送到剧场刚放进去的,还不算凉。
谢白榆这才有了动作。他把矿泉水接到手里,喝了一口,没再动。
覃冶探头一看,他喝的那口这瓶水也就受了个皮外伤。
但是谢白榆的手指在发抖。
虽然不明显,但是覃冶注意到了。瓶子里的水也在晃。怕他把水洒自己一身,覃冶侧了侧身握住谢白榆的手腕,就着这个有点别扭的姿势把瓶盖给他扣上了。
“我当然唱过歌啊。”谢白榆的声音很轻,不像是要说给谁听。
他自己嘀嘀咕咕,有好几句话也听不清在说什么。覃冶不知道他怎么了,怕吓到谢白榆,也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只是一只手搭在他的背上,缓缓地、一下一下拍着。
过了好一会,谢白榆的话才又清晰起来。他说:“我还想唱歌。”
“嗯,好。”覃冶轻声哄他。
谢白榆没给他回应。覃冶就耐心地继续给他顺毛。